。”
“是的,基督山伯爵阁下。”贝尼代托恭恭敬敬地说,爱德蒙今晚带他认识了很多人,到邓格拉斯这里恰好是一个完结,此时他的离开也倒是合情合理。至于他将瓦雷泽子爵一起带走的事贝尼代托恨不得举双手表示赞同,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跟这位瓦雷泽子爵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感到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恐惧,似乎在这个人面前,他根本就是赤|身|luǒ|体,毫无秘密的。
“瓦雷泽子爵,希望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您能赏光。”邓格拉斯有些突兀地加上了一句,爱德蒙一头雾水地看着邓格拉斯递给自己的挑衅的眼神,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大厅爱德蒙就直接拉住了阿尔瓦的右手,制止他虐待自己左手手腕的行为,阿尔瓦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来,也就由着爱德蒙拉着他走进了二楼的一件房间。
“出什么事了,我亲爱的。”没有了外人,爱德蒙直接把阿尔瓦抱在了怀里,这么多年的相处不是假的,对方好久都不做了的小动作说明了他糟糕的心情。
“没什么。”阿尔瓦习惯xìng地把头靠在爱德蒙的怀里,每当他靠得足够近的时候他就能嗅到那种只属于爱德蒙的味道,而也就是这种熟悉的味道,陪伴他从伊夫堡最初的绝望走到现在的辉煌。
“他说了什么?”爱德蒙也不傻,阿尔瓦左手手腕上的伤疤的来历他知道得很清楚,也正是因为此,他才明白自家爱人只有在涉及到某个特殊的问题的时候才回去下意识地摩擦那道伤疤。
“他建议我考虑考虑别人看看,”在爱德蒙的怀里,阿尔瓦逐渐平复了心思,说起来邓格拉斯的提议对于他羞辱大于惊讶,事实上如果对象不是爱德蒙,阿尔瓦才不会接受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比如说…他本人。”
“啊?”爱德蒙难得愣神,他从没有考虑过阿尔瓦会离开自己选择别人,而现在邓格拉斯居然自!荐!枕!席!不论他对阿尔瓦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都成功地让爱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