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听到了他们打算利用法王对于议会的某项改革大捞一笔的计划。离开后,我特意写信问了一些在议会的朋友,他们也跟我侧面肯定了信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赚了第一笔。”
“后来呢?”邓格拉斯夫人安静下来。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一开始他是挺恼怒我的不请自来的,所以其实第一笔生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收益的时候那些就都不重要了,”邓格拉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我亲爱的夫人,事实上我们上次足足赚了本金的四倍。”
“上帝啊!”邓格拉斯夫人瞬间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心思,“你!”接着就是愤怒,本金四倍的收益,但是他们却只给出了其他人三倍,这个“其他人”甚至包括她自己在内。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根本没多想,那可是十倍,十倍啊!”邓格拉斯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白兰地喝完,杯子的边缘留下了一堆杂乱的指印。
邓格拉斯夫人也沉默了,显然到了这一步,相互责怪没有丝毫的意义,“你刚才提到的基督山伯爵是怎么回事?”她突然问,想到自己像对方借的那一大笔钱,邓格拉斯夫人快速地在心里盘算能不能想办法赖掉。
“我今天去了那个骗子的别墅,发现早就已经出售了,知道新主人是谁么?就是基督山伯爵!我们不就是在他的宴会上认识的么?这是一个圈套,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圈套!!!”邓格拉斯捏紧了拳头。
邓格拉斯夫人倒抽了一口气,“可是我亲爱的,要是那位客人不是基督山伯爵邀请的呢?”她若有所指,不算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泽子爵的关系,那个叫莱茵的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社jiāo圈。
“你知道了什么?”邓格拉斯眯起眼。
有些畏缩地,邓格拉斯夫人小声说,“那个借我钱的人就是基督山伯爵…”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站起来的邓格拉斯打断了,“这就是他陷害我的证据,他故意提出了一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