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岛说白了就是一个距离马赛不远的小岛,只是因为那个岛长时间荒芜,又没人管,时间长了就成了私船们jiāo接的最佳位置。
这些作为水手的爱德蒙原本就是知道的,虽然他们的船做得是正当的买卖,可是大海上可没有那么多的秘密。
因为距离并不远,总共总也就一天的路程,于是爱德蒙有更多的时间跟阿尔瓦一起谈论那笔宝藏,多亏水手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好手,不然单独驾驶一艘船无疑是痴人说梦。
“爱德蒙,您似乎对我说过那笔宝藏的由来,”还在船上的时候阿尔瓦依旧着裙装,只不过他那个粗鲁的坐姿毁掉了一切可能的风情,“我记得教皇亚历山大六世似乎是15世纪中就做教皇的了,那么那笔宝藏就算是有,也在基督山岛藏了有足足两百多年了,上帝啊,那可是两百多年,什么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呢?尤其您说那还是一个jiāo易的聚集地,哦,爱德蒙,只是可能,会不会那笔宝藏早就被什么幸运的人得到了呢?”
阿尔瓦说得很谨慎,事实上从知道基督山的宝藏之后他就一直在尝试从不同的方面向爱德蒙暗示宝藏可能的不存在,他知道他的朋友需要复仇,他的朋友渴望富有,但是他不想冒险让他的朋友极度失望。
想到这儿他就想到自己那个盒子里满满地金法郎,虽然跟那个传说中的宝藏没办法比,到那时也足以让他们过上中产阶级的日子了,要是经营得当,十年后也许他们也会成为富有的人。
不过这个可能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而自己和爱德蒙,恐怕谁也等不了再一个十年了。
“哦,阿尔瓦,您不用这样为我担忧的。”感觉到对方的关心,爱德蒙的心里涌起一种温暖,总是这样,这十年来总是这样人这样在自己身边。寻常人知道了宝藏的事情恐怕早就欣喜得不能自已了,他们会幻想自己能得到多少,对方能得到多少,因此也会出现无数的争端,从荷马史诗到浮士德,再到威尼斯商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