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他根本就没有抬头。
“哦,我亲爱的,我还是有些不舒服。”阿尔瓦决定赶人了,“恐怕我不得不打断您跟维克多的事务了,我想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
“您需要女仆跟您一起么?”维克多尽职尽责。
“哦,我只是需要我的丈夫罢了。”像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娇贵的太太,阿尔瓦瞪了维克多一样。
善解人意的管家先生似乎立刻就“明白了”,“当然一切全看夫人的意思,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摇铃。”要不是刚刚爱德蒙的举动给了维克多足够的暗示,管家是不敢在男主人没有发话的情况下听凭女主人在书房的号令的。
很快书房里就剩下了阿尔瓦和爱德蒙两个人,阿尔瓦起身将书房的门仔细锁上,拿着刚刚维克多手里的那些纸走回了长沙发。
几乎是在他坐下的同时,他就被爱德蒙整个抱住了。
“上帝不公,上帝不公!”爱德蒙的全身都在颤抖,反反复复只是说着一句话。
阿尔瓦没有说话,只是一遍一遍地抚|摸爱德蒙的背部,想想看吧,老父亲死了,未婚妻嫁给了仇人,而那三个坏人中的每一个都辛福美满、有钱有权,这怎么能让家破人亡自己也在冰冷的地牢里度过了整整十二年的爱德蒙接受。
“是的,上帝不公,”阿尔瓦在爱德蒙的耳边说,“可是您还有我,我跟您是在一起的。”这一刻,阿尔瓦彻底地投降了,原本做下的远离的决定开始坍塌,爱德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即便是他自己,也没有了夺走一份本就已经属于他的情感的权利。
更何况,阿尔瓦看着那些资料,原本属于爱德蒙的那个“责任”已经不在了,这是不是说明他本来迟疑的那些顾虑完全不需要考虑了,只要...爱德蒙抱有跟他相同的情感。
可是那可能么?阿尔瓦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爱德蒙只是“责任”,他想起那句负责的话,但是他不想要责任。
“再给我一杯白兰地,也许您愿意跟我一起看看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