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出什么异样,毕竟他在伊夫堡已经有几年了,多少还有几个熟悉的同伴的。
“阿尔瓦,你最近怎么了?”他其中一个算是熟悉的同伴“啪”地直接拍在了他的肩上,阿尔瓦忍不住浑身一抖,过去的记忆带来的恐慌让他对人跟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有着天然的抵触。
“没什么,”他忍住自己逃开的冲动,尽量自然地拂开自己肩上的手,转身,“怎么了?”
“总觉得你好像有些消沉,嗨,伙计,是不是太久没上岸了,别这样,监狱官也是为了你好。”后者自顾自地说。
“等等,什么‘为我好’?”阿尔瓦直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伊夫堡四面环海,乘小船离开伊夫堡去马赛也被狱卒们戏称为“上岸”。
“你忘了么?上个月你才提jiāo过上岸的申请的,不过被监狱官驳回了,也是,你还年轻,不好好攒些钱难道要都花在那些马赛的吉普赛人身上么?”同伴一脸的同情,似乎阿尔瓦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于伤心了。
“哦,哦,是的,是的。”阿尔瓦顺着同伴的话往下说,心里面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上一世他并不记得这件事了,但是他从进入伊夫堡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是肯定的。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简直太奇怪了,即便是下级狱卒,每个人每年的补贴全算下来也是有些剩余的,去马赛找找乐子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为什么他完全没有过这样的印象。
不,不是他不合群,阿尔瓦回忆起那些狱卒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议论着什么的时候,好像也是曾经有人对自己发出过邀请的,可是后来那个人好像就被调走了。
如果没有被人杀死的经历,阿尔瓦也许笑笑也就放过了,毕竟老德尼死了之后,他在这个世界上也已经没有亲人了,伊夫堡就像是他最后的家。他不会承认那个男人、所谓的哥哥还有手帕的主人是他的亲人,早在他醒来之后,他就知道,他只是一个复仇者,也只能是一个人。
这么想来,他明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