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的声音,“我恐怕您太高看我们了。”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上阿尔瓦,卢卡斯大公表现出了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阿尔瓦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想起自己在伊夫堡中醒来的每一个白天,想来监狱官的限|制,想起自己差一点遭受那种最难堪的羞|辱的经历,不伤害?看看他的“父亲”说的多么好听!
一左一右,两个温度不同的手分别覆上了阿尔瓦的两只手,他灵魂中的愤懑和尖锐像是被安抚了,“伊夫堡的监狱官从来没有同意过我‘上岸’的要求,我跟爱德蒙在离开的第二天就以逃犯的身份被通缉,您猜猜这是为什么?”他的声音咄咄逼人,“您!我应该的‘亲生父亲’,您给予我的,除了监|禁、痛苦之外,还有些什么?!”
阿尔瓦一边说,一边紧紧地拉住凯瑟琳和爱德蒙的手,“我也愿意坦诚地对您说,伊丽莎白的手包是我让安东尼奥去换的,您不是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是马库斯找来的那种yào,哦,也许您会想知道马库斯的yào是哪里来的,去问问他最信任的那个仆人吧,爱德蒙可是倒了几次手才跟那个yào‘撇清’了关系的。”他一口气将他们所有的布置都说了出来。
“您不用那样谴责地看着我,并不是我让马库斯想要dú死谁,也并不是我让伊丽莎白计划整死她的亲哥哥,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您,是您的偏心,是您的自私,是您对于除了比萨之外的所有事情的无动于衷!”阿尔瓦喘了口气,“等到您蒙上帝召唤的时候,您还能看到谁呢?谁会愿意惦念一个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在乎的人!”
这一大堆的话说完,卢卡斯大公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是,他固然可以责怪基督山伯爵将dúyào卖给了马库斯,也可以憎恨换了yào的阿尔瓦,可是马库斯和伊丽莎白的念想是他给的,他知道这一点,事实上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