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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那个人似乎是仔细看了看,但是没有想要的意思,"只要你记住你自己的位置,我忠心的医生,你会得到你该得到的。"
医生垂着头,不敢说一句话,眼前的人的狠戾他早在三十年前就见识过了。
等到没有标记的马缓缓地隐没在夜色中,医生才用满是汗湿的手将那一小块宝石小心地收起来。摸着暗格里面的一张已经发黄了的羊皮纸,"卢卡斯大公…比萨公国的统治者…真正的贵族…好一个真正的贵族。"
回到斯塔迈尔神父的家,在刚刚的宣泄之后,阿尔瓦也确实感觉好多了。
“您感觉怎么样?”爱德蒙以他们要早些休息的名义早早地清了场,此时他们正坐在起居室窗边的两张椅子上。
“哦,爱德蒙,哦,爱德蒙,您不能想象我遇到了什么?”右手死死地扣住左手手腕,阿尔瓦的唇几乎被自己咬破了。
“放松,我的朋友。”爱德蒙不顾礼仪直接站了起来,他走到阿尔瓦的身边,直接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靠在一边的双人椅上,爱德蒙将阿尔瓦的右手攥在自己手里,左手死死地扣住对方的腰。“您瞧,这没什么可怕的,您在我的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熟悉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身边,阿尔瓦开始真正地放松了下来,“我见到那个人了。”他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个人?哪个人?”爱德蒙一开始还有些一头雾水,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您从前在地牢里见到的那个人?红色鸢尾花的荣耀?”他一下子明白了阿尔瓦今天晚上的失控,凭谁见到上一世亲手将自己送进地狱的人的时候都不会毫无反应的,尤其是想到阿尔瓦一直担心的事,爱德蒙愈加收紧了手臂。
虽然腰间已经被勒得有些疼痛,可是阿尔瓦反而更安心了,这样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他他还活着,而不是在某个随时会醒来的梦中。
“我没事了,爱德蒙,上帝知道我在看到他的那张脸的时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