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停,“那么你决定了,等到欧特伊别墅装饰好了之后就邀请些什么人?”
“是的,我同样问过了贝尼代托,他提议了阿尔贝,这很正常,但是他略过了弗兰兹。”爱德蒙补充,“按理说他们是一同到的罗马,贝尼代托不应当忽略那位男爵,但是他这样做了,这只能说…”
“…贝尼代托有别的考量,”阿尔瓦若有所思,“贝尼代托的野心似乎从来都不曾满足,看来我的承诺在他哪里并不值钱。”
他们都知道阿尔瓦说的是关于“领袖”的那一面,也正是因为他们都明白贝尼代托已经得到了承诺,可是他仍旧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对于“领袖”的身份而言,贝尼代托的行为已经构成背叛了。
“看来他是找到了别的什么途径了。”阿尔瓦若有所思,爱德蒙不会干涉他另一个身份的所做出的决定,“只是不能确定他是通过谁。”
“可能还不是那么稳妥,别忘了他可是十二岁就忍心杀了自己养母的人,”爱德蒙讽刺地说,“对于这样的人而言。也许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太过于确定他就是敢去做的。”
随着他们的叙述,同一个人名在他们的心中出现了,很明显贝尼代托只有那么几个关系相对亲密一些,而如果他们的猜想是对的,那位夫人会是他所有关系中最为“亲密”的一个。
“邀请…维尔福一家、莫尔塞夫伯爵一家、邓格拉斯男爵一家…”爱德蒙闭上了眼睛,这是他全部的仇人了。
阿尔瓦的手顺着爱德蒙的太阳穴向下滑,握住了后者的手,几乎是在他的手碰到爱德蒙的一瞬间,爱德蒙就握紧了他的,像是握住了大海上的最后一块舢板。“还有一些我们的老朋友,”阿尔瓦的声音放轻,“雅赛尔上校近期回到巴黎了,我们还可以邀请些我们的朋友,总之不会让他们太过于突出的。”他在脑海中拉出一张长长的名单,虽然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在巴黎的社jiāo界并不十分出名,但是在那些真正有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