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此花费的一大笔金钱根本就来路不明,这个人的前几十年就像是蒙上了层层纱巾的盒子,您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究竟是做什么的。而且,”他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最可疑的是,几乎每天,那位科西嘉人管家都会离开他的庄园固定去另一栋房子,那栋房子是属于一个意大利人的,我找人混了进去,结果我们发现,那其中有不少都是意大利跟法兰西边境的强盗!”
“轰”,法庭bào发出又一次议论,这些人中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些恼人的强盗,不说是财物,就是绑架的案例其实也是有的,提到这样的事情几乎人人都可以说上一笔。
阿尔贝和梅塞苔丝的脸色已经铁青地不能再铁青了,尤其是阿尔贝,一想到当初让他们相识的那次绑架背后很可能就是基督山伯爵的人他就感到难过,他的出生不算,连他结识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机会都是刻意被安排好的么?
他不想这样想,尤其是当他想到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泽子爵的品xìng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做的。可是邓格拉斯说的斩钉截铁,他看到不到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将基督山伯爵置于死地。
“克制,先生们,夫人们,克制。”维尔福不得不提高了声音,“那么,邓格拉斯先生,您发现了以后就决定控告基督山伯爵了么?”
“是的,我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说服了那个科西嘉人投向了光明和正义,也正是因为此,我才向您提出了控告。”邓格拉斯抛出了他最后的一张底牌,他竟然是将贝尔图乔带来了。
维尔福有些诧异地看了邓格拉斯夫人一眼,这跟他们说好的可不一样。按照他们的想法,多一个证人也就多一分风险,所以他们本来打算得就是咬死了当事人只是一个自称姓波旁的法国小贵族、基督山伯爵和邓格拉斯本人。这样三个人中一个跑了,一个被关押,邓格拉斯只要得到了法王的认可,也就可以将一切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