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让霍尔夫人很满意,想起今天阿尔瓦的吩咐,霍尔夫人也觉得让这位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跟小姐单独呆一会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家里面没有一个女主人,将来自家小姐在挑选丈夫的方面还是需要一些太太们的帮忙的。
霍尔夫人识趣地离开,顺便带走了一边的玛丽,婚姻是个严肃的话题,夫人们总是需要私下里说些什么的。
几乎没等到门完全关上,梅塞苔丝就开口了,“您的母亲想必一定是一位相当有教养的贵族?”
“我对母亲的记忆不是那样地深了,不过您说的对,”海蒂的右手捏紧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父亲常常说母亲是上帝所能赐予他的最好的礼物。”这里的“父亲”海蒂想起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希腊的总督。
不过明显梅塞苔丝没有理解,她的脸白了白。“您是哪一年出生的?哦,还请您不要介意我的冒犯。”
海蒂像是突然想起来了对面坐着的夫人还是阿尔贝的母亲,她的脸有些红,“一八一九年,我是在一八一九年出生的。”
梅塞苔丝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了,一八一九年!她清晰地记得爱德蒙入狱是一八一五年,从那天开始,她的未婚夫被从婚礼上带走了,他们甚至没有能来得及完成在上帝面前的誓约!
后来梅塞苔丝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可是他们都说爱德蒙被判了重罪关了起来,是一辈子也出不来的了,可是看看海蒂,只是不过四年,她的前未婚夫就离开了监狱,娶了一位真正的贵族小姐,生下了这样漂亮的一位小姐。梅塞苔丝一时间觉得心里面又酸又涨,她想起自己画下那副“渔女”的时候丈夫的暴怒,想到自己在每个爱德蒙入狱的日子把自己关起来的哀思,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坚持住了的“情感上的坚贞”,梅塞苔丝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您还好么?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也许您需要些嗅盐?”海蒂看着因为她的回答猛得变了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