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母亲说话这样严厉,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不知道应该担心谁更多一些,他母亲看着他父亲的方式,就像看着一位真正的仇人。有些担心地离开,阿尔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自己的父母留下私密的空间,而是独自一人站在了门前。这是为了保证没有人回打扰到他们,阿尔贝这样说服自己,不过里面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愣在了当场。
“你对爱德蒙做了什么,你这个恶魔!”梅塞苔丝完全没有在乎自己的音量,事实上从她离开伊夫堡之后,后悔、羞愧、伤心、愤怒...好几种情绪结合在一起,早就将她的理智冲得一干二净了。
“你在说些什么?!”弗尔南多心里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夫人提起的会是那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名字,“爱德蒙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你一清二楚,我什么也没有做。”停了一下,为了加强语气,弗尔南多还补了一句,“如果说安慰心爱的姑娘并把她娶回家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也值得被指摘的话我无话可说。”
如果梅塞苔丝没有从爱德蒙哪里得到真相,她是一定会被自家丈夫的这番表白感动的,当然也会有愧疚,因为她的丈夫这样爱她对她这样好,她却永远无法把她的丈夫也放在爱人的位置上。不过那不是现在,“别狡辩了!我都知道了,”对方的说辞只能让她更像起来伊夫堡中爱德蒙的嘲弄,十八个月,同一间教堂,仇人...梅塞苔丝根本不敢多想,“是你写了告密信是不是!是你将爱德蒙陷害进了监|狱是不是!是你跟邓格拉斯一起干的,你们都是罪人,罪人!你们都会下地狱的!”愤怒让梅塞苔丝口不择言。
阿尔贝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得厉害,恨不得立刻死去。上次在门外跟心爱姑娘的诀别至今还是他心中愈合不了的一道疤,离开是因为不可跨越,相望是因为他心中还希望对方存有自己的记忆。可是看现在他听到了什么,要是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基督山伯爵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