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瓶,可也就是这样,在卫兵进来再次带他离开的时候他失去了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他被送进了伊夫堡,成了一个犯了叛国罪的囚犯。”
这次下面的贵族们没有在议论了,爱德蒙说出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可以议论的范围,无论是当年拿破仑的叛乱还是维尔福的自作主张,当然他们的手上多多少少也不会完全干净就是了,可是像这种牵扯到王室的所有人都知道要少沾。
“这件事情跟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么?”路易十九的问话打破了法庭中诡异的气氛,“既然法官先生说他不是很舒服,那么我就帮他问问看好了,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们询问的是你跟邓格拉斯先生之间的事情。”
法王坦然地态度说明了他对当年的叛乱的看法,从他父亲开始,他们就意识到一味的躲避并不会带来很好的结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让步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保证路易对法兰西的统治。有了路易十九的表态,法庭上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既然法王本人都表明了不在意,贵族们也不会傻的往上贴。
“是的,陛下,我之所以将当年的事情讲出来,是因为那件事情跟今天的审判息息相关,也许真的是全能的上帝的安排,刚刚那件事里面几乎所有的当事人今天都在场,更加有趣的是,法官依旧是法官,犯人也依旧是犯人。”爱德蒙缓缓地叙述,“就像我第一开始询问的那样,您还记得我的名字么?维尔福大法官。”
“我为什么要记得一个叛国者的名字,你带着那些乱党的密信出现,我就必须履行我的职责将你抓起来!”维尔福知道他决不能后退。
“邓蒂斯,我的名字是爱德蒙.邓蒂斯,”爱德蒙恳切地说,“还请您记得这个名字,记得这个名字因为您的私心他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他的老父亲因为绝食而死,他本人更是在伊夫堡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监|禁了十几年。只是为了一个并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