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歪在一边,脸上是接近黑色的深紫。
“上帝啊,上帝啊,上帝啊!”爱德蒙死死地握手里的yào瓶,嘴里面不住地祈祷。
终于,在一阵极其可怕的叫声之后,法里亚神父剧烈扭动的身体静止了,他不在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神父,法里亚神父?”爱德蒙轻声呼唤,看着唇边全是白沫但是紧紧闭合的嘴唇,他咬咬牙将一边简易的凿子拿了起来,并用它撬开了法里亚神父的牙齿。
一滴、两滴…爱德蒙直到滴到第八滴的时候才停下,只不过马上,他又往那个僵硬的喉咙里追加了两滴。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爱德蒙双手合十开始小声地祈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导师,除了相信上帝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许是爱德蒙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没有一会儿,法里亚神父的胸腔开始有了起伏,嘴唇也微微翕动起来,他终究还是活了过来。
“神父,哦,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您还活着!”爱德蒙扑过去,他在刚刚是真的以为这位他当作老父亲一样的可敬的老人已经离开了。
“哦,爱德蒙,我活过来了,是的,我活过来了。”法里亚神父粗喘着气,但还是尽力安慰他的学生。
好一会儿,他们的情绪才冷静下来,“神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爱德蒙执意让法里亚神父躺好,自己就跪在一旁。今天的挖掘工作是不要想了,他现在只想看着他的导师好好休息。
“我得这种病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法里亚神父知道他吓着爱德蒙了,“在我入狱的前一年也这样发作过一次,那时候有位有名的医生给了我这种yào,说只有这种yào才能救我的命,你看到了,它已经救我两次了,这就是那种驰名的‘卡巴尼斯’。”
“卡巴尼斯?”爱德蒙喃喃低语,“难道这yào并不能根治您的病么?”
“哦,不能,我的孩子。”法里亚神父慈爱地看着他的学生,“在我入狱之后它就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