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怪罪弗尔南多,即便在道义上他完全不能认同。
儿子颤抖地声音让弗尔南多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梅塞苔丝的手,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到底爱这个女人什么,还是说,偏执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将他引入了歧途。
在这几个人中维尔福对当年的事情印象是最少的,不过是一个在当时影响了他的前途的小水手,维尔福根本就记不起那个人的名字,至于承诺,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承诺得还少么。
“巴黎高海隆路13号,收信人是诺瓦蒂埃先生,您想起来了么?”爱德蒙的声音给了维尔福提示,“当年有这样以为水手,他忠诚于上帝和自己的未婚妻,老船长信任他,请求他帮忙将一封来自拿破仑的信带给刚刚我说的那位先生。水手并不了解政治,也不懂得许多就答应了船长的要求。这本来应该是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却偏偏有了第三个窃听者。这个窃听者在上岸之后压抑不住自己对那个水手的妒忌,他找来了另一个爱慕水手未婚妻的男人一起写了一封告密信,将那位水手送上了法庭。”
爱德蒙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着维尔福,“可怜的水手,在自己的婚礼上被卫兵带走了,没有留下哪怕一句解释。当年的代理检察官,他本来是发现了告密信中的问题并意识到了水手的无辜的,甚至他还好心地帮助水手回忆究竟他有哪些仇人是这样的憎恨他,可是这一切都在水手说出收信人的地址和名字的时候截然不同了,那是他父亲的名字和地址,水手不懂,不过代理检察官很明白要是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那么他的前途也就全完了。”这么多年过去,爱德蒙早就明白了当年这几个人在其中的各自利益,现在说起来绝对是合情合理。
“他几次三番地询问水手到底看没看过那封信,并承诺只要水手发誓保密他就一定能将他救出来。”现在想起来,爱德蒙仍旧记得当初对维尔福的感激,“水手自然因此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