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过想起刚刚阿尔瓦跌下来之前也还在跟自己闹别扭也就放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东西上,爱德蒙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了,在油灯的光芒的跳跃下,男女之间白暂的皮肤反shè出温润的光。
“咳咳”,爱德蒙掩饰xìng地咳了两声,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听到的呻·吟·声,“这里倒是比上面热些。”他想要说些什么别的,只是他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是觉得有些热。
“嗯,大概是因为地方小吧。”阿尔瓦也觉得头更晕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暗自提醒自己下次不能莽撞,一边努力对抗着眩晕。
爱德蒙打算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再去看看那堆羊皮纸,可是当他的目光再次放上去的时候就再也移不开了,恍恍惚惚地,上面的赤·luǒ·着的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了阿尔瓦的脸。
“上帝啊!”爱德蒙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就是因为这点念头,他刚刚才刻意跟阿尔瓦拉开距离的,不久前的那场他们听到的你来我往,让爱德蒙带入了阿尔瓦的脸。
还没等他把心情调整过来,一声真真正正地属于阿尔瓦的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了,爱德蒙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阿尔瓦的方向,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阿尔瓦...阿尔...”爱德蒙卡住了,不甚明亮的的灯光下,阿尔瓦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小半,隐隐约约露·出·晶·莹·的上·半·身,尤其是他脖子上的血管,并不像是一般人的红,反而有些发暗。爱德蒙突然不适时宜地想到法里亚神父曾经说过,欧洲那些老牌贵族们的所谓“纯血统”们的血管颜色都多少有些发暗。
“爱德蒙,热。”熟悉而沙哑的声音,不自觉撒娇的语调,阿尔瓦不会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就像是zhà弹一样几乎将对方仅存地理智zhà的一点也不剩。
“有什么错了,错了...”爱德蒙反反复复地重复,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原因无他,阿尔瓦在久没有得到帮助的情况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