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跟他自己的慢慢归于同一个节奏,“那个人,马...马库斯,”他逼着自己说出他的名字,“他的接近也很可疑,哦,您真该听听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些夫人们都是怎么评价他的:‘一位真正的贵族’、‘难得忠贞的丈夫’...上帝啊,她们甚至为此打了赌,想看看究竟什么样的夫人能够打动那位的心,成为他的情人。”
“看来这个赌约大概是您赢了,”爱德蒙觉察到了阿尔瓦的放松,他也有心思开起了玩笑,“您的美丽显然征服了那位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卢卡斯伯爵的心。”
“您可真会开玩笑,”阿尔瓦横了爱德蒙一眼,“看看那些夫人们纤细的腰吧,那才是优雅的代名词,至于我,”他看了看自己的,爱德蒙还配合地松了松,“我可不相信这样不符合标准的一位夫人值得那位伯爵的讨好。”
打趣归打趣,其实无论是爱德蒙还是阿尔瓦都很清楚,卢卡斯伯爵的出现恐怕就是为了那笔宝藏,只是为什么卢卡斯大公还没有出手?亦或是他还不能确认他们的身份?
“阿尔瓦,您觉得怎么样?”爱德蒙再次询问,不过这次阿尔瓦很清楚他是在询问自己的精神状态。
“没什么,”他将爱德蒙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拉开,“只是当时我有些恐惧,您知道,那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不过现在我感觉好多了,您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未来的还没有发生,更何况您会在我身边的,是么?”他转头直直地看向爱德蒙的眼睛。
“我当然会在您身边。”爱德蒙像是被那双剔透的浅蓝色的眼睛蛊惑了,他微微低头,吻上了阿尔瓦的唇,“我承诺过的,上帝作证。”说完他轻易地撬开了对方的薄唇,攻城掠地,完成了他们之间第一个清醒意义上的深|吻。
阿尔瓦几乎是下意识地没有任何抵抗,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被爱德蒙钳制在怀里了,他刚要发出些声音,就被那种全身心被另一个人占有的感觉虏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