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口,原因很简单,法里亚神父就是意大利人,他在说法语的时候多少还是会带着一些轻微的口音,所以阿尔瓦一说出口爱德蒙就意识到了那是一位意大利的贵族。
想到这里,神父曾经煞费苦心为他讲解的意大利的局势开始一条一条地出现,鸢尾花...鸢尾花,那是属于波旁家族的纹章,法国波旁家族的是金色的,意大利的旁支是红色的,那么,红色的鸢尾花,其实阿尔瓦的姓氏应该是...波旁?
爱德蒙皱了皱眉,想起法里亚神父曾经提过的那两位大公,似乎其中一位还曾经是神父想要效忠的对象吧?那会是谁?
爱德蒙的沉默被阿尔瓦认定为了事情太过于复杂,他的心里不是不失望的,毕竟爱德蒙刚刚还说“那没什么”的,而现在却开始恐惧了。
不过阿尔瓦也能理解,爱德蒙的仇人最多也就是一个法官了,可是他不一样,想起他的那个手帕,阿尔瓦熄了坦白的心思,既然爱德蒙觉得麻烦,他就不要再增加他的负担了。
关于各国的□势虽然神父跟爱德蒙说了很多,但是由于他自己本身的不在意导致他并没有将这部分内容过多的讲给阿尔瓦听。这就造成了双方信息的不对等——爱德蒙能够从一个“红色鸢尾花”上判断出来对方大概的身份,可阿尔瓦还是满头雾水。
“没事的,阿尔瓦,也许我并没有对您说过,法里亚神父曾经对我讲述过不少的关于政治的东西,其中就有关于红色鸢尾花的。”爱德蒙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发现阿尔瓦的脸色有些yīn暗,“那是意大利波旁家族的纹章。”
“意大利?波旁?”阿尔瓦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们的权力很大么?”两世都在伊夫堡没有出来过的下级狱卒迷茫了,他的知识全部来自爱德蒙的教授。
“现在的法国皇帝,就是姓波旁的,而意大利还没有统一,它的几个公国的大公,也是姓波旁的。”爱德蒙解释,他不想蒙骗他的朋友。
“上帝啊!”阿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