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好在乐队按照计划慢慢地演奏,客人们中接着仆人端上来的水果和今晚的宴会也倒是慢慢将气氛园了过来。
作为主人,贝尼代托很快就跟着爱德蒙跟每一位宾客单独打招呼,尤其是那部分看在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的面子上出席的宾客,更是贝尼代托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的。与此同时,独自一人站在一边的阿尔瓦被一个圆滑的声音拉住了。
“您好,见到您很荣幸,瓦雷泽子爵。”这是一个阿尔瓦并不熟悉的声音,快速在心里筛选了一遍今天的宾客名单,阿尔瓦很轻易地判断这个人是爱德蒙的几个仇人之一——毕竟今天除了那些人的邀请之外别的客人阿尔瓦都算是打过几次教导的了。
“哦,邓格拉斯先生。”阿尔瓦转身,带出一个笑,“您真是一位幸运的绅士,”他挤了挤眼睛看向邓格拉斯夫人的方向,笑容里露出“是男人都懂”的意思,“但愿您今晚像您所度过的每一个美妙的夜晚一样愉快。”
“哦,当然,您跟基督山伯爵阁下的招待让人印象深刻,”邓格拉斯似乎完全不在意阿尔瓦话语里可能有的其他的意思,只是点名了他的想法。
“今天我跟基督山伯爵阁下都不过是帮忙罢了,主角是那位可爱的年轻人,”阿尔瓦不赞同地撇了撇嘴,“您的感激恐怕对象错了。”
“哦,不,我当然没有错,”邓格拉斯给了阿尔瓦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您跟基督山伯爵阁下才是今天的主角,尤其是您,李昂德大公的弟弟,阁下?”他的声音到了最后有些低,不过掩饰不住他声音里的得意。
“看来您跟意大利还有某些jiāo道,我还以为法国的贵族们不太喜欢谈论意大利的事情呢。”阿尔瓦第一次发现这个邓格拉斯,当年嫉恨着爱德蒙的大副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的,最起码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对于一些信息的把握就足以说明这个人成为银行家恐怕不仅仅是依靠了邓格拉斯夫人家里的势力。
更不要说这几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