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连他的养母都是他伙同别人一起烧死的,还能指望他在意什么?!
只是这些想法都不是现在,维尔福夫人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是她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可不是。没有人比贝尼代托更清楚那把小刀是多么的锋利,因为原本那把刀就是他送给她的。在耳鬓厮磨的间隙,贝尼代托也曾开着玩笑说起过要是有一天他对不起她,那么就请她用着这把刀chā·进他的胸膛。
不过那只是玩笑不是么?贝尼代托是真的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面对这一切,尤其是那把刀是那个“领袖”转赠给他的,他实验的时候更是轻易地刺穿了足足三层的厚牛皮。
贝尼代托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可不能跟牛皮比,因此对维尔福夫人说话的声音也就特别客气,“亲爱的夫人,您先冷静下来,手一直这样举着,不累么?”
情人似乎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让维尔福夫人的神色有些动摇,她喃喃地说着些什么,但是似乎又完全听不清。贝尼代托地低声劝着些什么,一时间法庭里面只有男人跟女人模糊不清的低语,乍一听还以为是情人在幽会。
“咳咳。”维尔福因为这一连串的刺激,再加上眼前的情形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面的腥甜,他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声,嘴角带出了些鲜血。
也就是这几声咳嗽把维尔福夫人猛得唤醒了,她先是恐惧地看了维尔福一样,之后又因为看到了对方嘴角的红色而感到狂喜。
转过头,维尔福夫人似乎下定了决心,“贝尼代托,你爱我么?”她问得极其缠绵。
贝尼代托仍旧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在他的角度看,维尔福夫人只是看了看维尔福,然后她的手不在抖了,似乎也有放下去的趋势。所以贝尼代托决心按照刚才的计划安抚,他顺着维尔福夫人往下说,“当然,我爱您。”
“你也爱我们的孩子?”维尔福夫人继续。
“是的,我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