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繁华,阿尔瓦毫不犹豫地给了爱德蒙一个白眼,他就是闹脾气,那又怎么样?!不得不说,很多年跟爱德蒙之间的相濡以沫让他在私底下的时候多少有些“过于活泼”。
爱德蒙也不在意,阿尔瓦的表现只是说明他对自己的看重,想起他们一起经历过的多年监|禁,他的眼睛放柔了,手上用力,爱德蒙缩短了跟阿尔瓦之间的距离,从远处看就像是两位绅士靠得很近的说话。
只是这样的举动完完整整地落到他们身后的一面窗帘背后的一双眼睛里就别有意味了,尤其是中间亲昵的气氛一览无余,一双握住窗帘的白暂的手微微抖了抖,像是无法抑制主人激动的心情。
“您的身体不舒服么,母亲?”等到爱德蒙和阿尔瓦的马车离开之后,阿尔贝急促地走进了旁边的小客厅,他的身后跟着同样满脸忧色的莫尔塞夫伯爵。
“哦,没什么,我亲爱的儿子,”梅塞苔丝此时并不想见到她的丈夫,于是她匆匆忙忙地表明自己没什么事情,只是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莫尔塞夫伯爵和阿尔贝接受了这个理由,只是阿尔贝离开没多久还是因为放心不下回来了,同时,他的手里还拿着嗅盐。
“母亲…”阿尔贝再次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梅塞苔丝已经蒙上了头纱,整张脸都看不太清楚,“您感觉好些了么?”
梅塞苔丝像是被吓了一跳,“哦,我的孩子,没事了,大概是今天的空气不是很好,玫瑰花的味道有些过于浓郁了,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习惯那种过于浓烈的香气。”
阿尔贝点点头,拿着嗅盐紧挨着梅塞苔丝坐下来,母子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梅塞苔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阿尔贝的肩膀上,“你这次真是太莽撞了,得到你被抓走的消息的时候我几乎无法呼吸了。”
阿尔贝愧疚地低下了头,“让您担心了,母亲,”接着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多亏了基督山伯爵阁下,而且我也因此遇到了基督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