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恨,尤其是他的身边现在还有一个瓦雷泽子爵。就他们最后在法庭接触的不长的时间,弗尔南多很确定对方不是个善茬,就算爱德蒙不计较,那位“警告”过他的人能就这样放过么?
再退一步说,就算是爱德蒙真的放过了阿尔贝,将来他的儿子也在没有回到巴黎的可能xìng了——一个靠着自己母亲用旧情去说服旧情人而放弃自己荣誉的人,在上流社会永远都不会得到信任,这样一来,阿尔贝的未来就全完了。
弗尔南多不是不恨的,不是不想要想写办法翻盘的,可是紧迫的时间和阿尔贝的表现终于让他确定了什么现在都没有自己的儿子重要,为了他的儿子,他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好,明天你去做请求,我跟阿尔贝在家里等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晦暗不明地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之后弗尔南多将一个地址抄给了梅塞苔丝。
后者几乎是在得到了地址的同时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念念有词地说着明天的装束,搭配的首饰和一些别的什么,梅塞苔丝再次看了看弗尔南多就离开了。
到了这一步,要是还不知道梅塞苔丝恐怕在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就太笨了。弗尔南多回到自己的书房,将自己全部的财产小心地分成了两份,然后又在每份财产上写下了长长的信。等他将一切准备好,东方已经开始发亮了,揉了揉自己酸涩布满血丝的眼睛,弗尔南多丝毫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食不知味的早餐,梅塞苔丝穿着自己最喜欢的一条玫瑰色的裙子,在早餐结束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临行前她甚至带着些得意洋洋地宣布一切都会好的,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人。
阿尔贝近乎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和父亲抛在家中,即便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答应她的提议。
“别怪你的母亲,”等梅塞苔丝走后,弗尔南多将阿尔贝带进自己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