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亲爱的孩子,”他慈爱地看着爱德蒙和阿尔瓦,“意大利的波旁家族都是用红色的鸢尾花做家徽的,只是在其他方面略有些不同。”
阿尔瓦到没有往下问有什么不同,对于他而言,只要确认红色的鸢尾花的来历就够了。
爱德蒙看见阿尔瓦不说话了,也很明白他的同伴是怎么回事。他体贴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跟神父聊起天来,不过他的那只手一直稳稳地牵着阿尔瓦的,无论遇到什么事,他承诺过的,他不会离开。
斯塔迈尔神父的确是个健谈的人,这一路上他将米兰和比萨的一些风光、风俗和生活习惯都跟爱德蒙他们说了说,当然他的重点还是在李昂德大公和卢卡斯大公的身上。
“李昂德大公在跟李昂德公爵夫人结婚之后两个人的感情就一直很好,他们的继承人也很快就出生了,只是不幸的是,上帝似乎剥夺了他们多子多孙的权利,从他们成婚直到现在,他们也只有那样一位继承人。”斯塔迈尔神父顿了顿,“卢卡斯大公就更是跟卢卡斯公爵夫人感情融洽了,他们共有一子一女,即便是卢卡斯公爵夫人在十几年前去世了,卢卡斯大公仍旧没有续娶,这在意大利可是人人称道的。”他的话里倒是没有什么个人的情绪,听起来只是就事论事。
“哦?”爱德蒙微微挑眉,“我怎么听说那位李昂德公爵夫人似乎做错过什么事?”他当然不能说法里亚神父对他说过卢卡斯大公的真正品行,但是神父提过的李昂德公爵夫人曾经为什么事情忏悔这可不是什么秘密。
“哦,是的,看来法里亚确实很信任您。”斯塔迈尔神父有些意外,“这件事情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李昂德大公似乎在他们结婚之后做错了一件什么事,以至于李昂德公爵夫人,哦,也就是凯瑟琳殿下搬到庄园去独居了整整两年,还是在快到第二年年底的时候,凯瑟琳殿下轮流请我们去那个庄园忏悔,具体的事情倒是没有说,她只是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