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离开的,而每个人都想要成为那个几分之一。
下级狱卒们的人心浮动倒是给了阿尔瓦机会,他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开始注意伊夫堡外面巡逻的警卫和换班的空隙,如果可能的话他当然愿意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任监狱官的身上,可是他这段时间经历过的一切更让他学会了相信自己,而不是寄托于某个虚无缥缈的陌生人。
地牢里的巡班他倒是一天都没有停止,即便因为下级狱卒们的躁动而有几次晚了时间,不过他还是会尽量在得到了食物的第一时间完成他的任务。
虽然上次跟爱德蒙不欢而散,但是阿尔瓦心里并没有怨恨。愤怒是肯定的,但是他能理解爱德蒙的心情,就像他那时候离开监狱官的办公室的时候,他也是曾经以为他会有机会的,可是结果呢?想到这儿,阿尔瓦闭上眼睛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他还是只能依靠自己。
照例,他提着油灯将篮子放在了爱德蒙的囚室门口,阿尔瓦没有开口,事实上,从那天他们争执了之后,阿尔瓦和爱德蒙就再也没说过话。
“您早就知道了吧?”不过今天,从黑暗中传出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您说什么?”阿尔瓦没有抬头,他知道那声音是谁的。
“您早就知道那个该死的巡查员是不会履行他的诺言的是么?”声音靠近,爱德蒙的脸再次出现在明亮的地方。
“不,我并不知道。”阿尔瓦抬头,接着被爱德蒙的样子吓了一跳。虽然是被监|禁,但是爱德蒙的脸上有过绝望,有过愤怒也有过平和,只是从来没有过眼泪。而现在,他红肿的双眼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终于放弃了申诉的希望。
阿尔瓦的愤如同潮水般消失了,他叹了一口气,眼前的爱德蒙勾起了他得知了上岸名单后的心思。“我早就说了,我不过是个下级狱卒,除了巡班之外也不能再做些什么了。”
爱德蒙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我是被陷害的,”他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