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都会留下记录,而维尔福为了他自己,是一点险也不肯冒的。
“你得讲讲理,埃尔米妮,”维尔福也提高了声音,“我们都没明白无论是我们谁都承担不了后果不是么?你才是他的母亲,难道你就没想过去看看那个孩子的尸体?承认吧,你不过也是逃避了自己的责任,要说凶手,谁会比谁差!”
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邓格拉斯夫人彻底跟维尔福掰了,要说她知不知道自己也有错误,恐怕答案是“是的”,只是人多多少少都会在面对自己的错误的时候下意识地躲避,而维尔福就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接口。
带着对维尔福的憎恨,邓格拉斯夫人被爱德蒙派来的人拦下了,再一次见到基督山伯爵,邓格拉斯夫人没有了上次的尖刺,她甚至接受了对方一杯白兰地的好意,之后借钱的事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也许是因为正是基督山伯爵告诉了她当年的那个孩子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刚刚跟昔日旧情人撕破脸的惆怅,总之邓格拉斯夫人奇异的从爱德蒙那里借到了足够大的一笔钱,数量大到他们即可找人做了公正。
当然精明的邓格拉斯夫人不会承诺几倍奉还,只是本金而已,在她看来,只要凑足了资金,赚到的那些钱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
有了这样的联系,邓格拉斯夫人觉得跟基督山伯爵亲密了不少,要不是因为她听说了这几天上流社会的传言,也许这位基督山伯爵成为她新的入幕之宾也不错。
因此邓格拉斯夫人提前做了询问,当然她也不是说的那样清晰,她只是隐晦地询问了瓦雷泽子爵的健康。
爱德蒙倒是很上道,他直接表示说阿尔瓦只是有些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几天就好了。他更加表示阿尔瓦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跟海蒂都很担心,甚至“我们都不太吃得下东西”。
作为一个足够敏|感的贵族夫人,邓格拉斯夫人很快就接收到了对方话里的潜台词,虽然她也很惊异基督山伯爵这种接近于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