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古怪,但是他的目光极为灵活,笑容确实恶dú得要死。”贝尔图乔恨不得咬牙,“我的嫂子是那样的疼爱他,想要将全部的好东西都给他,可是他却仍旧喜欢邻居家的果子和牛nǎi,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终于开始偷钱了,一开始只是几个邻居,后来我的嫂子终于告诉我她着实丢了不少的大数目,当我想要教训他的时候,他却嘲笑我没有资格,因为我并不是他的父亲。上帝知道我们是打算一直瞒着他的,到他十二岁的时候,他已经跟科西嘉那些最坏的十七八岁的孩子混在一起了。我那时想要带他离开,可是被他拒绝了,本来我是打算干完那一单无论如何我都要处理贝尼代托的事情了,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来得及…”
贝尔图乔说到这儿,牙关紧咬,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们那次的船因为被人告密所以被查了,为了躲开风声我逃到了一间民房的附近,在那里我目睹了一场谋杀,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卡德鲁斯…”
“您是说卡德鲁斯?”阿尔瓦惊叫,他猛地想起他刚刚跟着爱德蒙回到马赛的时候管家送来的资料,里面明明白白地说着就是从这个人的嘴里得到的信息。
“是的,那是一个裁缝,我听着他们说着什么钻石,之后引来了一个珠宝商的收购。不过丈夫显然是太过于贪心了,他先是伙同妻子弄死了珠宝商,又杀了妻子一边独吞钻石。”贝尔图乔简略地说,“我当时就在隔壁,几乎听完了正常yīn谋,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当卫兵们到来的时候我被误认成了凶手被带走了。”
“后来呢?”在心里记下卡德鲁斯这个名字,阿尔瓦继续问。
“好在那位检察官是位真正公正的人,他们后来又找到了目击者,于是我就幸运地被放过了。”贝尔图乔露出了一个微笑,接着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又yīn沉下来,“可是我的嫂子就没这么幸运了,等我回到了科西嘉才得知了这个噩耗——我的嫂子死了,死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