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关于贝尼台多的那位老朋友,你有什么消息吗?”
卢卡躬身回答道:“是的,先生,我正要向您报告此事。关于今天巴黎来的那封信,有人看到是贝尼台多出的钱,让人送到这里的。”
伯爵闻言挑起了眉毛,诧异的问道:“这里是否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艾瑞克没搭理他,只是放松了身体,嘱咐了卢卡一些事情,挥手让他离开了。
他转头瞪着伯爵,不甘不愿的说道:“是卡德罗斯。”伯爵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是那个裁缝?”
艾瑞克白了他一眼,点点头,但还是越想越气。“你!”艾瑞克愤怒的揪着伯爵的领子恶狠狠的说,“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故意去冒险,爱得蒙·邓蒂斯!”
伯爵看到那个生气的人感到心里暖洋洋的,但是……他也只能摸了摸鼻子,暗自叹息着凑过去揽着艾瑞克,低声下气的讨好着,保证在复仇之后再不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总之不论如何,很快卢卡就骑着马,将香榭丽舍大道宅院里的人全都叫到了阿都尔来,只留了一个门房在那儿;而伯爵与艾瑞克则用过午餐之后就踏上了回巴黎的路。
两人在香榭丽舍大道尽头下了马车,嘱咐车夫将车子驾回阿都尔去,他们俩则很快来到了自己宅院的后门。虽然这是他们自己的产业,两人还是在仔细观察过后迅速打开后门溜了进去,连门房都不知道这所房子里面还有人。
伯爵的眼睛相当灵敏,十几年的黑牢生活,养成了他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视物的本领;艾瑞克没有伯爵那么厉害,只是多年的强盗生活倒也给了他灵巧的身手。
两人草草吃了一些面包,伯爵换上了布沙尼长老的衣服,几柄短筒手qiāng也都填装了弹yào以备不时之需,就等着老熟人上门了。
艾瑞克轻轻地在黑暗中开口问道:“你还要饶过他吗?”
伯爵握着他的手,说道:“既然是贝尼台多写信来告发,相信我,这个人绝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