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还有法国的香水,这些东西在东方很值钱。”
爱德蒙对于这说法很感兴趣,“看来你专程了解过东方的奢侈品需求了是吗?”
“这些东西还要了解吗?你如果知道在巴黎只要十个路易的香水,在罗马要卖到二十二个路易左右的价格,那么你也会想到的。其实,我们也不可能带一整船的奢侈品:水晶易碎,龙涎香量少,香水也不好保存,但是这些利润高。我虽然没经商过也知道,一条船加长时间旅行,带其他的东西很不合算。”艾瑞克指指伯爵手中的纸片:“沿途可以收购宝石。还是那句话,利润低的不合算。”
爱德蒙又仔细研究了手上粗略的资料,赞同地说:“我不得不说你的想法非常正确,只是你收集的资料有些粗略。”
“天哪我的伯爵大人,我们还没离开太远呢!你要知道的更详细,到了开罗找几个珠宝商人不就全解决了吗?”
艾瑞克哈哈大笑,“这样还有一个好处:你也知道上流社会那些家伙的势利,如果我们回到巴黎的时候,从东方回来的基督山伯爵大人竟然拿钻石都不当一回事,那么我们不论做什么都会更轻松。”
两个人想到以后要做的事都沉默下来。爱德蒙眼中的痛苦的恨意清晰可见,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巴黎实施他的复仇,但是当计划还不成熟,他不得不将这恨意压制在心底,静静等待时机来临。遗憾的是他的老父亲不能亲眼看见这一切了。
“爱德蒙,”艾瑞克明白他的兄弟在想什么,只能伸出双手给予他一个安慰的拥抱。“我们还有时间,那几个人不会这么快死的。他们爬得越高,将来不是会摔的越重吗?我的兄弟,这次出行不要想太多了,等到我们回去再具体的计划吧。这几年就开心一些,只有我们自己好好的才能更好的报仇对吗?”
爱德蒙看着他唯一能够亲近的人。他身边有一个虽然有些粗心,但会记得随时注意他心情的人,愿意帮他分担来自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