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假正经从来都标榜着自己工作上的勤勉无私,再加上此案涉及到的人员也都不是什么无名小辈,所以他对这件案子是十分关注的。
之前在现场取得的有用的证据,只有一位布沙尼长老根据受害人遗言,写下了一张有受害人签名的、染血的字条。上面很明确的提到了犯案人的具体名字叫贝尼台多,也明确的指出受害人于这个贝尼台多是从土lún的苦工船上逃出来的。
维尔福很快调出了苦工船的服刑人员档案,里面却是标记着受害人与贝尼台多的记录;他也找出了贝尼台多的犯罪记录,这科西嘉人沉甸甸的案卷让这个以抓捕犯人为职业的检察官又激动又遗憾。
如果他成功的抓到此人,那么对于他自己的事业无疑是很有帮助的,但是在没有画像的情况下,要在整个巴黎,甚至是整个法国找到一个逃犯,却又谈何容易?
事件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案子依然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是就在维尔福打算将这案子打入冷宫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出乎意料之外的新的进展。
他迫不及待的调出这案子的物证,仔细的比对着两张字条上的签名——虽然之前的物证明显是死者临死之前写的,字迹比较凌乱,但是看得出来,这两个签名之间在一些转折的小地方,两个名字的特点还是非常吻合的。
维尔福抬头看了一眼日历,直到今天就是那个被指认之人的订婚仪式了。他不禁花了两秒钟时间来怀疑,这告密信难道是故意在今天被送来的?然而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转而去找人调集士兵去了。
这铁面无私的检察官可不管逮捕犯人的时机是否合适。在他看来,这案子越引起轰动越好,因为人们关注案情的进展,势必会更关注作为此案主审官的自己。
作为一个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这种联想无疑让检察官因为这个案子迸发出更大的热情来;尤其是考虑到,这件事情无疑会让那个小丑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