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去解决。”
两人都轻笑了一下,继而肩并着肩,安静的在黑暗中站在一起,不时的向周围仔细的观察着。
周围一个疗养院的大钟刚刚敲响了十一点一刻,一阵小却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伯爵眼中精光闪烁,立刻明白了那个小贼再用钻石切割窗户,而目的就是他那锁着现金和票据的房间。
艾瑞克捅捅他,示意他注意临街的那扇窗户,果然那个告密人正在院墙外观察着房子里的动静。他们很久未见的故人相当纯熟的卸下了一格玻璃,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撬开伯爵的写字台。
伯爵小声要求艾瑞克不要出现,就静悄悄的推开了门,出现在卡德罗斯面前。艾瑞克隐在黑暗里,一边分出一些心思注意贝尼台多的动向,一边仔细听着伯爵与裁缝的对话。
“布沙尼长老!”
“晚上好,卡德罗斯,你这是来偷基督山伯爵吗?”
卡德罗斯喘着粗气,吞吞吐吐的解释着,昏头涨脑的想要找一条路逃出这个地方,但是他进来的那扇窗户被长老的身体挡住了——他下意识的不想与这个仁慈的长老在这个地方叙旧。
“让我瞧瞧,这被划破的窗子、一串假钥匙、被撬开一半的抽屉——我想着已经很明显了;这么看来,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罪犯哪。但是您没有想到吗?您破坏了您的誓言!”
卡德罗斯背脊冒汗的辩解道:“长老啊,您不知道一个穷人是怎样生活呀!”
伯爵冷哼的说道:“每一个犯人都是这么说道。贫穷会让人去打劫一家面包店,而不是用一颗钻石划开富人的窗户,撬开他的写字台!”
“饶了我吧,长老!”那裁缝看起来想要给伯爵跪下了似地哀求着,“像您前一次那样饶恕我吧!”
卡德罗斯的内心对于这个几乎知道他所有过去的人本能的惧怕着,几乎不用伯爵在施加什么压力,很快就将他在苦工船上与那个年少的科西嘉人一起逃出来的经历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