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像要马上晕倒了似地。于是众人纷纷赞成女士们应该回家去,这个奇妙的夜晚也就很快结束了。
贝尼台多的旧识
阿都尔的那场盛宴,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几个满怀心事的家伙们各自惊疑不定,坐立不安。邓格拉斯与自己的夫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第二天中午,他冷笑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坐上马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个吝啬的银行家越发心疼起自己的资产来。他的妻子身份高贵,可是这有什么用?在邓格拉斯眼里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最有用的东西,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
他想起前一晚那个富有的伯爵引见给他的安德里·卡凡尔康德,不由自主的将那个卡凡尔康德少爷与马瑟夫子爵比较起来。两个人同样都是子爵,但是这个卡凡尔康德看起来那么习惯伯爵那种档次的奢侈生活,又是基督山伯爵的被监护人——那可是基督山伯爵!是在他这里有无限透支权、一年最少花掉几百万法郎、而且用钻石随便镶嵌在屋子各处的超级有钱人啊!
邓格拉斯激动起来,他的心思不由得使劲转了起来,女儿只有一个,而且是他费尽心血与金钱养了十七年的,当然要选择最好的联姻对象了。如果那个卡凡尔康德上校真的是跟基督山伯爵差不多的有钱人,那么为什么还要跟那个特意改掉自己名字的伯爵联姻呢?
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乌鸦自己是意识不到自身颜色的。邓格拉斯本人就是个无耻之徒,然而他反而看不起忘记出身的费尔南多。他们都是暴发户,然而他——邓格拉斯男爵,他的徽章比马瑟夫的更有价值,因为他好歹还是用的是自己的姓氏。
想到这儿,这位银行家在鼻腔中发出一声鄙夷的轻呲,越发感到自己的女儿不应该嫁给一个搞不清自己真实姓名的小子了。于是,在快速的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邓格拉斯决定去探探基督山伯爵的口风,试探一下,这个卡凡尔康德子爵是否真的有他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