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迫害逃出了德国。
他查不到邓肯具体的过往,只知道他在东方有很多产业;而基督山伯爵则是在航海的时候认识他的。
拜访布沙尼长老似乎也没什么实际的效果,因为那个年长的老者也不是非常清楚两人的过去,只说了基督山伯爵原本是姓柴康的,在希腊和非洲都有矿产。
维尔福只觉得头大,于是离开了长老的住所就直接回家了,将这个问题丢开到一边,专心烦恼着家里面一系列恼人的事情去了。
伯爵与艾瑞克精心布置了很久的假身份,结果只是这样潦草的就被这个检察官按下不提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毕竟他们可不想没有报完仇之前就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之后几天,弗兰茨依然每天来伯爵府上报道,渐渐地艾瑞克两个人开始放两个年轻人独处起来。海蒂小公主越来越多的欢喜表情,与经常xìng的走神后的羞涩,已经证明了这个女孩开始逐渐喜欢上了那个青年。
总之,在伯爵府上,周末之前的几天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不过在维尔福家里,这段日子似乎并不那么甜蜜欢快。
黄蜂尾上那根针
其实维尔福夫人内心相当矛盾。一方面,她对凡兰蒂将来的资产极为欣羡,想要把那些财产据为己有,为了这个想法她已经从基督山伯爵那里搞到了致命的dúyào;但是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并未丧尽天良的母亲,她害怕这些恶行会报应在自己儿子身上,所以一直没有动手。
她是这样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制止不住这两种念头在心里反复撕扯,只能随时忍受着这种煎熬——只要凡兰蒂一天没有远离她的视线,那么那种邪恶的念头就一天不会放过她。
这个世界上生来就邪恶的人太少了。就算是贝尼台多那样的恶棍,如果当初伯都西奥的嫂子能够正确的教导他,不是将他置于盲目的宠溺之下的话,也许后来的贝尼台多也不会干出将养母活活烧死的事情来;但是也不能不说,有些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