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度一天比一天低的寒冷天气,一听说要穿校服,想到学校发的那薄如葱皮般的校服,想到这大冷天,穿个薄校服瑟瑟发抖,班上的同学表情都僵硬了。
在众人的叹息声里,季浅对她们,“其实这天气,也还好吧,越往后越冷。这天,里面穿个厚点儿的丝绵袄,穿个保暖衣,下面套个保暖的裤子,也不算很冷。校服比较胖大,你们尽量穿暖和点儿,到时候把校服往外面一套就行了。”
班上立即就有同学举手问:“老师,校服不想穿可以脱掉吗?”
季浅点头回答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尽量在不值勤的时候脱,但是不要被领导看见了,因为可能明天我们班值勤会有学校领导来检查,如果他们来检查的时候,看到你们不穿校服,你们有可能会被学校批评。”
听完了季浅的这番说辞,班上的同学纷纷表示很惊讶。
“别的班值勤都没有领导检查,怎么到我们班值勤就好不不巧摊上了学校的领导来检查。”
有同学怀疑,“学校的领导是不是故意的,看我们班不顺眼,故意检查我们班的。”
这一声质疑顿时全班都沸腾了。
季浅拿起桌上的一把小直尺,敲了几下桌子,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
她对班上的同学们说道:“不是学校故意检查我们班,是因为我们班情况比较特殊。”
“比较特殊?”班里同学再度疑惑。
季浅扶额跟她们慢慢解释,“咱们班算是这届幼师班里成绩比较好的一个班级,所以,这届领导都比较重视我们班。而且呢!这次检查,学校的一些领导也是想那我们班当例子,带动一下别的班级。”
“哎!还以为校领导故意兜我们班呢!”赵辰欢喝了口水,对季浅说道。
季浅没好气的朝她砸了个粉笔头,没想到正中赵辰欢脑袋。
这砸粉笔头的场景使赵辰欢的同桌想起来上次音乐课,想来,赵辰欢的同桌捂嘴搁底下偷笑。“哼!小浅浅,你不爱我了。”赵辰欢伸手揉眼睛,她从兜里掏出眼药水,想演场哭戏,最后也没有演成功。
季浅面无表情得跟她讲道:“一边去,我何时爱过你,你长得又不好看,白送我都不要。”
“哇呜!扎心了。”
班上的气氛顿时被俩人带动了起来,刚刚安静下来,这会儿又热闹了。
季浅拿尺子敲着桌子跟大家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会儿,先划分一下明天值勤的小组。”
经过一节课讨论以及思考,再加上征求大家的意见,季浅划分出了四个小组。
每组十二个成员。从第一组开始,每组轮流着值勤,明天早上第一个小组在门口当礼仪,然后下午换成第一小组接手第二小组的岗位,第二小组再去接手第一小组的岗位,就这样互相轮流着来。
分配好小组以后,季浅特意在班里问了一声,确定班上的同学也都听懂了,她立刻决定明天按照这个小组计划开始实行。
放学以后,扶风、叶楠、顾紫君还有徐千羽他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回家的时候,十九念一脸的开心的向他们宣布了这件事情。
听说明天摊他们班值勤,最先惊讶的就数叶楠了,因为就他平常上课玩手机玩得比较多。
如果明天摊十九念值勤的话,多多少少的也总会给个面子,最起码在兜住他玩手机的时候,不会记他名字。
想来,叶楠对十九念说道:“喂喂喂,摊你值勤的话,明天别记我名字哈。”
“明天逮到他,就记他名字。”扶风搁背后给他捣乱,“我跟你说,他上课经常用手机打游戏,逮到他上课打游戏,你直接把他名字记下来就行,不要问为什么,就按照我说的,直接记。”
“噗嗤!”听到扶风的说辞,十九念忍不住笑出了声,看了刚刚跟她并肩走在一起的叶楠,她跟他讲道,“好!你同桌说的哈,说话算话。正好明天下午摊我们那一组查岗,明天逮到你玩手机了,我就直接把你的名字记下来。”
听到十九念说这些,上次买奶茶时唯一认识的朋友徐千羽,不帮忙也算了。
问题是她还强力支持着他们这些损友的意见。
叶楠顿时不高兴了,名字都快要被记录小本本上了,他能镇静吗?
就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他差点儿吐血。
“你们几位是不是串通好的,共同来记我的名字的。”
徐千羽恐吓道:“那可不!我们就是串通好的,故意记你名字,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你的名字就要上她的光荣榜了。”
“我才不信!”叶楠撇嘴,在他们身边转了个圈绕到了前面,“你们都离我远一点儿,我不认识你们这些损友。”
“行!正好,咱班的李云泽上次就跟我商量做同桌的事情。”扶风挑眉,“既然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儿……”
听到这,叶楠就不乐意了,他刹住了车闸,扭头以命令的口吻提醒扶风,“李云泽是吧,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儿,他那好打好斗的性格……”
“很适合跟我这样的人做同桌,他计算机也好,正好还能帮帮我这个计算机渣渣。”
“他计算机好,你就跟他坐同桌吧,我还不稀罕跟你坐同桌呢!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坐。”
再次蹬车走到前面,叶楠再也不想回头跟他们走在一起了。
他不认识他们这群损友!
得知周一值勤必须要穿校服的消息,十九念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柜的从衣柜里找自己的校服,扒拉了半天,最后她连个校服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妈,我的校服在哪里?你看到了吗?”
猛一听十九念的这个问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妈妈顿时就疑惑了。
她扭头望向十九念的房间,大声对她说道:“你校服在哪里,我怎么看到?”
“妈,您怎么能不知道我的校服在哪里呢?”这真是一件令人惆怅的事情,十九念扶额,她坐在床上对正在看电视的妈妈说,“妈,我的校服不是您放得吗?我不知道它的地方,连您也不知道它放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