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难道我就活该受这份气吗?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慕如丹既然不愿意,又为何要答应这桩婚事?你回答我,为什么?”奕七庚慢慢的靠近他的侄子,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阿叔,你…,你好狠毒!我,我青…”说完奕九庚捂着胸口的致命伤倒在地上,再没了声响,只有那不肯闭合的双眼还在控诉着凶手的残忍!
“别怪阿叔!我不仅仅是为了要出这口气,我最想要得到的,是你的一切啊!明明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你是宗主,我是长老,凭什么你能娶点苍派的少主,而我却连个隐世门派的女修都敢瞧不起我?你能告诉我凭什么?不就凭你是宗主吗?”奕七庚拔出他胸口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好,又顺手夺走了他的储物袋。
“在我面前说教?你还不配!区区小辈,也敢在我的面前猖狂,真是不自量力!”奕七庚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他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了奕九庚的尸体上,他目的已经达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库房,他身后的尸体很快就化成了飞灰,消失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蒙蒙亮,孙曼青才瑟瑟发抖的从石壁旁走出来,从暗道中偷偷溜走,一路直奔点苍派!
楚盈盈千辛万苦才采集了5株红雪草,就被一红衣女子给撞翻了,她气愤的一把揪住那红衣女子,然而这女子的状态却把她吓了一跳:
“杀人了!杀人了!阿叔杀人了!阿叔杀人了!夫君被阿叔杀了!夫君被阿叔杀了!杀人了!杀人了…”
孙曼青那神志不清的模样,和口中说出的话把楚盈盈吓得不轻,她急忙把人带到后院阁楼上,立刻叫弟子把楚盛叫来!
“天哪!叔叔杀了侄子!这…,玄心宗也不过是个小宗门,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就是楚盛也弄不懂玄心宗的妖蛾子!
“哥,快别说了!她怀孕了,这个状态对她来说非常不利!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楚盈盈急道,说实话她虽然讨厌孙曼青,但到底也能拎得清孙曼青好歹也是点苍派的少主,迄今为止并没有长老撤除她的身份,或者是真正的逐出宗门!
“该死的,真是麻烦!你去配一副她可以用的安魂汤来,把她藏在这里就是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安定几天,绝对不能参与这件事!”开玩笑,谁知道那疯子的想做什么?鬼晓得会不会牵连到他们?
道侣大典的事,他也听说了,说实话,他早就料到这桩婚事成不了,但谁也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哥,那这件事情我们就当做不知道么?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楚盈盈喂完药,扶孙曼青躺下,对玄心宗的糟心事儿她感到很无力。
“那还能怎么样?你且放心吧,那奕七庚不过就是个练气七层的弱鸡,凭他的本事,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楚盛对奕七庚的行为虽然感到十分不满,但到底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那,哥,她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办?到时送回玄心宗,还是留下来呢?”
楚盛用惊异和看傻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妹妹,理直气壮的说道:“自然是我们点苍派的!你没看到我们现在这幅模样嘛,还是说你以为奕七庚如果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份后会把他当做少宗主一样看待?你是不是以为别人傻?”
楚盈盈仍然对此表示不解:
“可这不是他们奕家的血脉吗?按照修真界的规矩,孩子自古以来从来只有跟着夫家的,哪有我们收留的道理?”
“你怎么这么天真呢?这个规矩确实是自古以来就有一点不错,可你要知道,在修真界,谁的拳头大,谁才是规矩!再说了,这个孩子是孙曼青的骨肉!你明白了吗?”楚盛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家天真愚蠢的妹妹!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如若真的送回去,也只是枉费一条人命罢了!”楚盈盈到底还不算真蠢,至少赶尽杀绝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玄心宗宗主夫妇莫名失踪的消息,起初他们苦苦寻找了三个月都遍寻不着,于是他们便放弃了寻找,奕七庚成功的当上了宗主!
与此同时,点苍派几位核心弟子终于从怀孕五个月的孙曼青嘴里知道了事情真实的经过:
“那宝珠竟然有这样的能耐?”
“宝物落在这种人手里用来做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真真是暴殄天物!”
“如何不是?原以为慕如丹是真的和奕七庚有点什么,现在看来这个混蛋果真是下贱无赖!”
“窥肆窥女子的身体这种行为真是…”
楚盈盈更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她从没有想过还有这种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我们当时只是无意发现了宝珠的秘密,我和夫君隐瞒了这个事情,但谁知奕七庚死活不肯,几次三番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走了宝珠,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小事,便本着看热闹的心思并没有去阻止他,但谁料到他会做这种事情!”孙曼青有时虽然满口胡言,但这些人从小和她长大,最了解她不过,所以都知道她这番话里最起码有七八成是真的!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算了!你安心养胎生下孩子,好好修炼提升修为你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楚盛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要玄心宗放弃报复是不可能的,但知道了事实真相确实跟他们无关之后,他便放心了,以他们的实力实在是不方便去参与任何复杂的事情!
玄心宗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无耻小人!如今我已知道你们全部的秘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奕七庚一脸快意的看着手里的宝珠,对各宗门即将面对的报复感到十分满意!
“宗主,咱们这样做好吗?他们会不会发现是我们做的?万一要是发现的话…”
奕七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知道这件事儿的只有咱们自己人,只要你们不蠢到说出去,谁会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