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街头巷尾关于玉煞善妒的传言,罗清突然想也没想地开口道:“柳青她不喜欢赵靖宇。”
“我知道。”玉煞点头。
“那你………”罗清欲言又止。
“是不是听了许多关于我的传言。”玉煞笑道。
罗清讪讪地侧过脸。
“都是真的。”
“什么?”
罗清诧异的看向玉煞,她以为玉煞至少会否认,没想到她居然干脆的承认了。
“传言说我对付柳青,都是真的。一开始我一直不懂,赵靖宇为何无论何时何地总是护着柳青,所以我一心想着给她个教训。但如今细细想来,只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玉煞摇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看淡世间百态的模样。
但也在言辞中无声地承认了她对赵靖宇有感情。
罗清敛下眸子,心想玉煞只是想要给柳青个教训,也就是说从开都没有想过要了柳青的性命!
“你不恨她。”罗清肯定地道。
玉煞诧异地看向罗清,开口道:“我与她之间恩怨,也无深仇,我为何要恨她?”她敛下眸子笑道:“只不过是当时一时的不甘心罢了,如今那份不甘早就消失了。”
一切不过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玉煞心想。
………
罗清牵着金宝游荡在街头,回想在茶楼中玉煞的一言一行,突然有些伤感。
如今的玉煞,似乎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给她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错觉。
四周行人来去匆匆,小贩叫卖声不断。
止戈在忙着与友人团聚,韩瑜与岑溪等人也在忙着处理军长要务,就连穆灵灵都在宫中陪着太后四处溜达。
此时天色连午时都未过,一时之间,罗清竟不知道她该何去何从。
………
酉时,辉安城最大的赌坊内。
“大大大,都押大~”
“都押都押。”
“……”
罗清坐在一张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不慌不忙地将最后一锭银子扔进“小”字的一列,漫不经心地看着庄家开盅,只见骰子以“二三”开,为小。
庄家看了罗清一眼,把罗清的银子推至罗清的面前,接着继续开。
接下来的几把,罗清直接连输,输得又只剩一两银子。
庄家忍不住再次瞥一眼罗清,心想这人太奇怪了,你说他会赌他却一直连输,你说他不会赌他又每当输得只有一两银子后,又赢几把,而且还是翻倍。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庄家摇摇头,忍不住腹诽。
自离开茶楼后,罗清就到了辉安城最大的赌坊打发时间,也也是她唯一能想到能去的地方。
为了不被轰出去,罗清用一两银子输输赢赢地玩了一个下午,这桌庄家都换了好几个。
但每一个庄家都会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赌坊中管事的见罗清没有闹事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作若无其事。
今晚宫中设宴,罗清认识的人都在各司其职,忙着自己的事。只有她一人闲着,也就只能靠逛赌场听听八卦打发时间了。
赌坊内早已经点上了灯火,罗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户,只见外面天色十分暗淡,烛光一点一点地向外延伸着。
瞧着这状况,想必很快就会完全暗下去。
暗了好,完全暗下去之后,就该睡觉了罗清心想。
罗清收回视线,继续看向赌桌。
只见赌桌的气氛有些怪异,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身后。罗清下意识转身,只见止戈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后,冷着脸一言不发。
“你怎么……”罗清下意识地开口,想要问止戈怎么在赌坊,但还未说完便直接被止戈拉住手腕出了赌坊。
“刚刚那人是战将军吗?”一赌徒开口,是一个中年男人。
“好像是。”一人下意识地点点头。
“不可能,战将军此时在宫中参加接风宴呢!”另外一人否定道。
“就是他,我今日瞧见就是他骑着高头大马游街呢!”庄家一阵咋乎。
“兴许只是长得像,毕竟长得俊的都一个样。”一人反驳道。
“………”
顿时,赌坊内掀起了那人是不是战将军的辩论。
罗清被止戈一路拉着出了赌坊。
“哎哎,还有金宝。”罗清出声,四下寻找着被她寄放在赌坊外的金宝。
止戈回头道:“被我派人送回府了。”
想到街头巷尾关于玉煞善妒的传言,罗清突然想也没想地开口道:“柳青她不喜欢赵靖宇。”
“我知道。”玉煞点头。
“那你………”罗清欲言又止。
“是不是听了许多关于我的传言。”玉煞笑道。
罗清讪讪地侧过脸。
“都是真的。”
“什么?”
罗清诧异的看向玉煞,她以为玉煞至少会否认,没想到她居然干脆的承认了。
“传言说我对付柳青,都是真的。一开始我一直不懂,赵靖宇为何无论何时何地总是护着柳青,所以我一心想着给她个教训。但如今细细想来,只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玉煞摇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看淡世间百态的模样。
但也在言辞中无声地承认了她对赵靖宇有感情。
罗清敛下眸子,心想玉煞只是想要给柳青个教训,也就是说从开都没有想过要了柳青的性命!
“你不恨她。”罗清肯定地道。
玉煞诧异地看向罗清,开口道:“我与她之间恩怨,也无深仇,我为何要恨她?”她敛下眸子低声笑道:“不过是当时一时的不甘心罢了,如今那份不甘早就消失了。”
一切不过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玉煞心想。
………
罗清牵着金宝游荡在街头,回想在茶楼中玉煞的一言一行,突然有些伤感。
如今的玉煞,似乎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给她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错觉。
四周行人来去匆匆,小贩叫卖声不断。
止戈在忙着与友人团聚,韩瑜与岑溪等人也在忙着处理军中要务,就连穆灵灵都在宫中陪着太后四处溜达。
此时天色连午时都未过,一时之间,罗清竟不知道她该何去何从。
………
酉时,辉安城最大的赌坊内。
“大大大,押大~”
“都押都押。”
“……”
罗清坐在一张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不慌不忙地将最后一锭银子扔进“小”字的一列,漫不经心地等着庄家开盅。
筛盅被揭开后,只见骰子以“二三”开,为小。
庄家抬头看了罗清一眼,把罗清的银子推至罗她的跟前,接着继续下注。
接下来的几把,罗清直接连输,输得又只剩一两银子。
庄家忍不住再次瞥一眼罗清,心想这人太奇怪了,你说他会赌他却一直连输,你说他不会赌他又每当输得只有一两银子后,又赢几把,而且还是翻倍。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庄家摇摇头,忍不住腹诽道。
自离开茶楼后,罗清就到了辉安城最大的赌坊打发时间,也也是她唯一能想到能去的地方。
为了不被轰出去,罗清用一两银子输输赢赢地玩了一个下午,这桌庄家都换了好几个。
但每一个庄家都会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赌坊中管事的见罗清没有闹事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作若无其事。
今晚宫中设宴,罗清认识的人都在各司其职,忙着自己的事。只有她一人闲着,也就只能靠逛赌场听听八卦打发时间了。
赌坊内早已经点上了灯火,罗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户,只见外面天色十分暗淡,烛光一点一点地向外延伸着。
瞧着这状况,想必很快就会完全暗下去。
暗了好,完全暗下去之后,就该睡觉了罗清心想。
罗清收回视线,继续看向赌桌。
只见赌桌的气氛有些怪异,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身后。罗清下意识转身,只见止戈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后,冷着脸看着她。
“为什么又来赌坊?”止戈满脸不赞同地看着罗清。心想赌坊人多眼杂,杀手再来怎么办?
看着周围的人围观,罗清有些不自在,装作吊儿郎当四下望了望,笑道:“来赌坊当然是为了赌钱。”接着看着止戈,想到今早被他晾在承乾门的一个时辰,随即敛了笑,鄙视道:“不然你以为我来赌坊干嘛!吃饱了没事干,慎得慌啊!”
见罗清一开口像放炮仗一样,止戈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口道:“最近你不适合来这里。”
“适不适合还用你说,我………不对……这会儿你不是在………你怎么……哎………”
罗清下意识想要开口询问止戈为何在赌坊,但还未说完便直接被止戈拉着手腕出了赌坊。
“刚刚那人是刚刚得胜归来的战将军吗?”一赌徒撞了撞身旁的人,疑惑地开口道。
“好像是。”被撞的那人下意识地点点头,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可能,战将军此时在宫中参加接风宴呢!”另外一人否定道。
“就是他,我今日瞧见就是他骑着高头大马游街呢!”庄家一阵咋乎。
“兴许只是长得像,毕竟长得俊的都一个样。”一人反驳道。
“………”
顿时,赌坊内掀起了那人是不是战将军的辩论。
罗清被止戈一路拉着出了赌坊,直接被塞进了马车。止戈跳上马车坐下,拉着缰绳让金宝跑了起来。
顿时,大街上的人皆连忙避开来。
罗清稳住好身体,一把掀开车帘,开口询问道:“止戈你不是在宫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赌坊,还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皇宫。”
止戈头也没回地回道,心下有些郁闷。半个时辰前他一听韩瑜说罗清不见了,且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他还以为罗清又遇见了杀手,连忙骑着一匹快马四处寻找,这才在京城最大的赌坊里找到。
一听止戈要带自己进宫,罗清顿时急了,连忙道:“你带我去干嘛!停车,赶快停车。”
经不住罗清闹腾,止戈不得已停下马车。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车一停,罗清直接起身弯腰,欲跳下马车去。
如若她去皇宫,肯定会近距离接触罗云嫣与罗瀚文,这不是增加了她身份暴露的几率吗?
这危险冒不得。
止戈下意识拉住罗清,抿唇道:“既然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不行,你可是主角,你不出现像什么样子。”
罗清下意识地否定,心中想的是赵靖宇那个看似温润无害,实则下手果决的主。
若是被他知道止戈之所以不出现在庆功宴是为了一介男子,为了止戈的名声,罗清丝毫不意外今晚会有杀手摸上门来。
“除非你和我一起。”止戈直直地看着罗清,不容置疑道。
暗中对付罗清的人还未彻底查出,他不允许罗清长时间不在他保护范围之内。
止戈如此做法,罗清一时无法,干脆坐在止戈的身旁,很是认真地道:“止戈,你能别这么耍赖行吗?”
止戈见罗清如此一说,没有回答。他眸光一转,开口道:“暗中的杀手身份还未查出,来去无踪,神出鬼没,你一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杀手?
罗清一时愣住,暗自啐一声自己真是长了一个猪脑子,明明回来就是特意查清楚这件事,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想到那群杀手的身手,罗清有些心有余悸,偷偷瞥了止戈一眼,“那我……和你进宫。”
止戈见罗清松了口,眸中精光一闪而过,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笑意。
他了解的罗清,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任何危险之中,哪怕只是可能。
“但是说好,去了宫中之后你做你自己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扰。”
罗清补充道,心想到了宫中之后她就在角落里苟着,到点了就离开。
“好。”
止戈低头思量片刻,点头答应。
见止戈依旧坐哪没动作,罗清看傻子似的白了他一眼,大声道:“还愣着干嘛,拿起缰绳出发啊!”
———
两刻钟之后,罗清心情复杂地坐在宴会的角落,她的身后不远处,是一身黑甲的岑溪。
岑溪是这次庆宫宴的护卫,自她被止戈安排在这之后,岑溪就一副欲言又止地表情。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每次话一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得罗清郁闷不已。
止戈与赵靖宇这些地位举足轻重的已经进了内殿,留在外殿的大多都是些四五品大臣的家眷。
罗清并没有瞧见韩瑜的身影,听岑溪说是被止戈派去城外的军营处理事务去了。
罗清看着周围一些公子小姐们交谈着,他们的身后大多都跟着一两个丫鬟小厮,皆一脸恭敬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