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回了座位，写了个小纸条丢给唐旧。
唐旧不明所以看向凌越，“你丢的什么东西？”
凌越抬了抬下巴，“你拆开看看！”
唐旧拆开一看，只见上面有一行字，十分潦草的一行字，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
“苏叙为什么生气？”
唐旧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没注意看。”
凌越翘起腿看着苏叙的方向，若有所思。
唐旧把纸条丢梁白杨位置上，梁白杨看他一眼，拿起一看，脸都黑了，“你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儿？看不懂啊有事你不会直接说吗？还非得写纸条又不是上课时间。”
唐旧转身，压低声音道，“凌越问苏叙为什么生气。”
“稀奇了，苏叙居然还会生气吗？”
“重点是他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我又没有注意他。”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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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操时间。
凌越去了趟厕所。
烦躁的时候就特别想吸烟。
可惜没带烟进来。
前一秒凌越还在可惜着，下一秒他就闻到了烟味儿。
他眨眨眼，走过去，敲了敲隔间的门。
“谁啊？”
“兄弟借根烟？”
隔间门开了，一个脸上满是青春痘的男生吐着烟圈，他手指间夹了根烟，“你不是高一二班那个凌越吗？”
“哟，哥们儿认识我？”
“谁不知道你？和同班那个杨超打架被叫家长，家长坐直升机来的那个，课间操五千字检讨写得乱七八糟一个劲儿夸自己帅的，我就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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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课是体育课，沈易行让他们跑几圈就自由活动。
“高一二班凌越同学请到校长室一趟！高一二班凌越同学请到校长室一趟！高一二班凌越同学请到校长室一趟！”
广播响了三遍。
二班的同学坐草地上吃冰淇淋。
凌越懒洋洋地掏着耳朵，“谁啊，怎么这么烦。”
唐旧咬一口冰淇淋，“我没听错吧？校长室？凌越你干啥了？这广播是要全校通报批评你啊。”
凌越往草地上一躺，“我怎么知道。”
“你不去看看？”
“不想去，烦得很。”
广播响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是凌越不去她就继续似的。
苏叙走过去，朝凌越伸手，“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凌越借苏叙的手站起来，“苏叙同学手还挺软。”
说着还捏了捏，苏叙白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生气啦？”凌越笑着跟上，“我说的是事实啊，走那么快干嘛呀？”
“高一二班凌越同学……”
凌越表情瞬间变得不耐烦起来，“知道了！再逼逼老子砸了你这个破喇叭！”
广播没声了。
唐旧见苏叙和凌越一起往校长室去了，肩膀撞了一下白遇秀，“走？一起去看看？”
梁白杨翻了个白眼，把白遇秀扯到他那边去，“你们靠这么近干什么？说什么我不能听的？”
唐旧觉得梁白杨很莫名其妙，“我只是问秀儿去不去凑热闹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梁白杨站起来，“喔，那一起去啊？”
“去就去呗，我看到咋们班已经有人跟上去了。”
“凌越可能是吸烟了，”白遇秀挠挠头，“他回来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一股烟味，浅浅的味儿不浓。”
梁白杨：“我怎么没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