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阿寻演出了一场,双方都平静后,我开始在床上构思,想要写一本关于我自己真实而又漫长的枯燥生活的一本小说。
大纲开始开头就是将我没见过面的外婆,我那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我们家复杂的家族关系,姊妹关系的各种凌乱事迹,以及我遇见了这么一群好人以后发生改变的一本书。
虽然我才十八岁,马上十九岁,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确实好像经过了好多常人未曾经历过的事迹,将自己定位于苍老而又漫长的无聊的一生。
静下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就是这么地悲观。
邻居家的一位哥哥一度曾说做人不要怎么悲观,要有希望。
我其实不爱笑,也不爱表现,沉闷而又无趣。
也曾想要给自己充满了希望而又有前途的一生,殊不知,冷静下来就变成了睿智而又冷漠的旁观和悲观的主义者。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漫长的时光中需要给自己救赎和治愈的一生。
需要自己给自己光明,需要自己给自己鼓励,需要自己给自己勇敢。
大概是从小就独立惯了,从来都不习惯有旁人在,即使关系再亲密,都会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横亘在我和所有人的中间。
所以等着阿寻在兴奋地用电话聊天时,我却静默在床上构思小说起来了。
都说小说来源于实际,看起来经历起来有很多话想要说,没想要写起来,却突然发觉没有大纲的小说都是没有灵魂的独自瞎哀叹罢了。
抬起笔还是写不下一个字,没有头绪,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放下笔,看着阿寻,已经兴致冲冲的给宿舍两位姐妹她们说明她已经名花有主的情况了。
虽然阿寻没有开扩音,且已经越过了两个屏幕,但我仍然能够听到杜米瑶在另一头的狂叫声。
可见她的“惊吓”程度绝对不会小于我。
阿寻回头见我正盯着她,她的脸已经红了。
害羞了,阿寻害羞了,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谁能耐得住杜米瑶这么大嗓门的轰炸声和喜悦声。
比她自己谈恋爱还兴奋。
她们在真实的感受着阿寻恋爱的腐朽气息。
随后她开启了手机的扩音。
那边已经在吵起来了,“不行不行,老大,我现在觉得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就只想以火箭速度奔向我们的阿寻了,我有一堆儿问题等着去审问她呢。”
“怎么回事啊,你要不要摸摸我啊,怎么我的心跳的这么快怎么回事啊。”
“md,这tmd不知道怎么回事,简直比我自己谈恋爱了还紧张,我紧张个屁啊。”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现在要立刻马上见到我们的阿寻。啊啊啊。”
她还在那边狂叫,阿寻只要将手机拿远一点。
“得了得了,又不是你谈恋爱,你兴奋个啥劲啊。”宿舍老大在另外一边劝着。
“淡定淡定,知道吧,等咱们将东西买完,还是按照原计划将鞋子买完再回哈。”
老大再淡定的劝导米瑶恢复理智。
“要不是等那双看中很久的鞋子了,我早就撂下东西回去了,哎。”
杜米瑶家伙,有八卦也不会忘记自己早就心仪和收藏了好久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