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准备谈判
船老大根本避不开李牧和莫寒一起动手，他连还手的本事都没有。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煞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牧和莫寒还要问这件事，见船老大瑟瑟发抖，就没有逼得太紧。莫寒叫手下找来一条缆绳，将船老大绑在椅子上。
船老大被绑在椅子上，终于回过神来，惊恐道：“你们想干什么！？”
比起外面叫骂的人，李牧和莫寒以及莫寒身边的人更像是匪徒，尤其是李牧，随手就从身上掏出寒月，随手就往桌子上一戳。
船老大只听见“咚”的一声，一寸厚桌子被轻易的戳穿。他眼神惊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李牧他们要把自己怎么办。
见李牧看着要动手了，船老大就想喊救命，却被莫寒眼疾手快，掏出丝帕团成一团，粗暴的塞到船老大嘴里。
李牧把寒月拿出来，将桌子戳穿之后，其实心里有些惋惜。寒月，如此有名的一把匕首，怎么能将它用在威胁别人上，还不是直接威胁，是插在桌子上间接威胁。
莫寒见李牧不说话，还以为李牧是在思索这个船老大和水匪勾结的原因，因此体贴道：“大哥不用着急，我们等等就知道原因了。”
李牧见莫寒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讲明自己刚刚在想什么，索性默认了，问船老大，道：“说，你跟外面打劫的什么关系？老实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李牧还没有来得及将船老大嘴里的丝帕取出来，就听到外面甲板上有声音，很快，莫七和莫八以及莫寒的其他手下，也抓着几个人进来，还捂着他们的嘴。
其中几个是船上的小伙计，另外几个是生面孔。诚然身体高大，但是看上去也有气无力的。他们也受到了和船老大一样的待遇，但是不是用丝帕塞嘴，而是用了李牧和莫寒不知道什么地方拿来的破布。
船老大明白自己今天遇到硬茬子了，等李牧将他嘴里的丝帕拿出来，他哭丧着脸，道：“两位客官，我说，我什么都说！”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今年春天的时候遇到了寒潮和冻雨，中的粮食和果树上的花骨朵都被冻了。
船老大虽然以开船为生，但是老家还在种地，今天收成眼看就不好了，他就铤而走险，带着老家的亲戚装作水匪假装吓唬带了很多行李的客人，这样的客人多半都会破财免灾，把身上的东西留下。
动手的地方他们也仔细选过，这里有一块暗礁，船老大每次都让船故意撞上暗礁，然后借机欺骗坐船的客人。为此，船老大还只拉行李多的客人。
莫寒这次带了很多行李，自然就成了船老大的目标。
李牧听了船老大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夸他们想得美，还是要夸他们愚蠢。
他们长时间夺人财物，很容易就被官府的人盯上。
要是遇到想真正为百姓作一番事业的好官，很可能就把他们放了，然后开仓赈济，或者奏明上峰，降低或免了这些百姓的赋税。
要是遇到为了政绩不择手段的官员，那就说不准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发配流放，最坏的就是砍头。
船老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如果不是被绑在椅子上，很可能就要跪下，赌咒发誓了。
李牧和莫寒都没有什么恻隐之心，何况他们还不知道船老大说得是真是假。
想了想，李牧悄声跟莫寒说，让他派人出去看看船老大说得是不是真的。莫寒点点头，叫莫七和莫八带着人从看不到的地方悄悄下去，看看船老大说得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很快，莫七和莫八就回来了，向莫寒和李牧报告他们的所见所闻。
岸边很近的地方站着一伙人，面黄肌瘦，高声叫骂，他们衣衫褴褛，看样子是真的要吃不饱饭才来做这样的事。
李牧不想对这些人施舍自己的同情心，他只想借此机会大捞一笔。
莫寒他们抓进来的生面孔，估计就是船老大说得自己的老家的人了。他们看着船老大被抓起来，桌上还有一把只露着柄的匕首，心里都很慌张。
也就是现在还被绑着，如果没有绑着，他们都要跪下跟李牧求饶哭诉了。
李牧也不折磨他们，示意莫七和莫八将他们嘴里的破布拿下来，还警告他们，道：“不要想着呼救，要不然，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这些人当然不敢反抗李牧，他们嘴里的破布被拿下来之后，各个都老实的像个鹌鹑，不敢说话，生怕李牧一个不小心就要把他们杀了。
李牧倒是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确定这些人会按照自己说得做，就告诉他们，道：“你们主事的是谁，我有话要问他们。”
这些人都是按照氏族，聚成村落。他们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族长和村长说了算，族长的权力要高于村长。
李牧抓来的人中有一个十分大胆的的，听李牧这么问，他大着胆子回答道：“我们族长，就在那边的岸上站着。”
李牧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给这个人松绑，让他带路。莫寒叫莫七，莫八以及其他人看守这些抓来的人，自己跟着李牧一起去了。
临行前，李牧讲自己的寒月从桌子里面拔出来带在身上。
被绑着的船老大看了看寒光四射的寒月，咽了一口唾沫，请求李牧把他放了，他道：“两位爷，我也知道，我的带你们去吧。”
李牧却随口道：“到时候，我们若是没有谈拢，我就拿你们威胁他们，到时候，我看谁敢不听我的话！”
这几个人不知道李牧说得是真是假，他们恐惧的看着李牧，好像在看什么杀人魔头一样。
但是李牧并不是都是这个意思，他这样说也只是吓唬一下他们，毕竟，穷山恶水出刁民，如果对方真要动手，他还可以威胁他们。
当然，这些人听话最好，还能让他省不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