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哑巴亲信
封三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拿着一个匣子,道:“我把东西都拿来了。”
李牧点点头,道:“走吧,吃过饭之后我们去找一批人搭比武的台子。到时候看的人肯定很多,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比武的台子也很重要,除了要结实之外,更重要的是要设计一些小机关。这个机关不是防备方孜的,是用来防备惊鹊山庄的人的。
惊鹊山庄的人肯定会得到这个消息,李牧再赌一把,赌许敬宗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赌朱蒙会来找他。
李牧猜的不错,朱蒙听到这个消息,很快在夜里就去找李牧。
朱蒙和罗洋得到李牧要和妖医方孜比武的消息,他们现在猜不出李牧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去询问,只可惜现在还不适合和主人相认。
半夜的时候,朱蒙和夏衍悄悄潜入李牧的小院子。
见到李牧,朱蒙立刻道:“殿下是准备要和妖医方孜比试吗?但是这样的大活动,说不定许敬宗他们会动手。”
朱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主人难道想的不比自己更多吗?
李牧对许敬宗这样问自己也没有生气,不过他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道:“你现在回去,想个办法说服夏衍他们在我和方孜比武那天对我下手。”
他自己策划好敌人动手的时间和地点,敌人到时候不能说被他一网打尽,但是能抓条大鱼也说不准。
朱蒙领命而去,回到惊鹊山庄和罗洋商量了一下,打算去说服夏衍在李牧和方孜比武那天动手。
朱蒙去找夏衍,道:“夏主管,我听说李牧要和方孜比武,就在玄武门五里外搭起的一座台子上,要不我们就在那里动手怎么样?”
夏衍听到这个消息,自然觉得这是李牧的计谋。这不怪他,他在李牧手下吃了好多苦,碰到什么事都要想李牧会不会在这里动了什么手脚。
夏衍还没有说话,从房顶的承尘上飘下来一个人,是罗洋,他这段时间在惊鹊山庄,总是从各种地方出来,夏衍和朱蒙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罗洋带着面具,声音懒洋洋的从面具下面传出来,他道:“李牧和方孜比武,如果我们在上面做什么手脚,只怕李牧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是我们动的手。我们在李牧手中留下了太多线索,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李牧不要再抓住我们的把柄了。”
夏衍原本还有些犹豫,听了罗洋的一番话,咬咬牙,道:“这件事等我请示过主人再说。”
许敬宗的书房还是像之前一样,下人不能靠近。不过,许敬宗让夏衍给他挑个可靠的人,他不许任何下人能进入自己的书房,但是他的归纳能力又不行,有些东西放着放着就丢了。
许敬宗之前收到了王海洲的一封信,但是现在都找不到了。
夏衍记住了许敬宗的要求,然后又像许敬宗说了李牧马上就要和人比武的消息。
夏衍低声道:“主人,我们是不是要在武林大会上动手?”在别处动手,他们的目标太大,但是比武的时候就说不定了。
比武的现场人多手杂,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凶手。
他们跟踪过李牧,眼看李牧和长孙无忌的关系也得到了缓解,再这样下去,难保长孙无忌为了李牧的安全,先对他们下手。
许敬宗听完夏衍的分析,左思右想,道:“现在离李牧比武还有几天,你们去比武台那边多转悠一下,若是可以,我们就在比武台上动手脚,若是不行,等他比武那天,我们就下手,到时候一定不能放过他。”
听夏衍说,李牧的比武台还在搭建,这个时候动什么手脚最好。
只可惜许敬宗的算盘打得劈里啪啦的想,李牧搭比武台的地方却是什么人都挤不进去。
李牧提前围出比武台的位置,然后再离台子一丈之外的地方拉了一条绸子。
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纷纷询问李牧这是做什么。
李牧解释道:“诸位武林同胞,我李牧之所以在这里拦了一条红绸子,是因为次次比武事件重大,为了让比武公平,防止必有用心之人在比武台上动手脚,所以我希望大家都不要越过这条绸子,影响比武台的搭建。”
听李牧这么解释,大家都明白了。还有人向李牧表示他一定会监视别人,防止别人越过红绸子。
大家白天互相监督,晚上的人虽然没有白天那么多,但是也不少。总有一些人闲着没事,盯着武林中的盛事,想要凑热闹。
夏衍派出去的人一连几个晚上都没有找到机会,只好去向夏衍汇报这件事。夏衍叫来汇报的人退下之后,拧着眉头,先找了自己的亲信去给许敬宗打扫书房。
这个亲信是夏衍培养多年的人,忠诚程度自然不用说,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哑巴。哑巴不能说话,要是想往外说什么,只能写下来。
许敬宗对夏衍找来的这个人很满意,他对哑巴说了自己的要求,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到一起,书信按照寄信人不同,放在不同的匣子。
哑巴做事很快,当天下午就整理的差不多了。
许敬宗满意的看着哑巴整理出来的东西,十分满意,他的书有一些,摆在书架上也不再显得那么杂乱。他随后写下的东西也按照时间放在了一起。
哑巴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听许敬宗对自己的夸赞,结束之后,许敬宗让哑巴十天来整理一次书房,然后就挥手让人走了。
哑巴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许敬宗的府邸。等回到惊鹊山庄,连比带画的想夏衍复命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回到房间,他拿出一套笔墨纸砚,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今天在许敬宗府中到底看到了什么。写好之后,他熄灭房间的灯,然后拿出一颗有异香的珠子,不一会儿,过来一条黑色的蛇,吃下珠子,任由哑巴把一个竹管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