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魏家兄弟
许敬宗越想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狰狞。他叫夏衍过来,低声对夏衍吩咐了几句。夏衍领命而去,表示一定会做好这件事。
夏衍走后,罗洋戴着他惨白的面具,神出鬼没的站在许敬宗面前,道:“主人,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罗洋现在手下只有三个人,他当时带了十七个人出去,结果其他人都被抓走了,估计还洗不脱土匪的罪名。
许敬宗知道现在要安抚罗洋,他道:“你先不要着急,等我找到几个好苗子,你自己调教调教,当自己的手下。”
其实这样的手下要从小开始调教,但是罗洋这一批算是一个例外,他们都是十岁左右才被选到惊鹊山庄的。
罗洋戴着面具,许敬宗也就无从看出罗洋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心里很不舒服,正要叫罗洋将面具拿下来,罗洋就低声称是。
之后的一天,李牧和陆菲嫣再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李牧和陆菲嫣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但是也没有放松警惕。
直到陆菲嫣要走的时候,也没有再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
李牧把陆菲嫣一行人送到长安城外,又往外送了十里。陆菲嫣让李牧赶紧回去,毕竟再这么送下去,他们会走的越来越慢,导致他们都会错过宿头。
李牧见陆菲嫣坚持,也就不送了,只是叮嘱陆菲嫣要一路小心。
只不过,李牧和陆菲嫣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刚刚从长安城出来,就有人远远的跟上了他们。
官道上人来人往,李牧和陆菲嫣也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踪。
夏衍看了一眼回长安的李牧,没有敢跟上去,而是带人继续跟踪陆菲嫣等人。为了不引起陆菲嫣的怀疑,这次,他只带了两个人。
李牧不知道自己和跟踪的人擦肩而过,在回长安城的路上遇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魏巍和魏崇兄弟两。
魏巍和魏崇的打扮倒是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光鲜亮丽了不少,大概就是从要到长安谋生的穷小子变成了富家公子。
不仅样子变了,连气质和性格都变了。
和李牧之前对魏巍形成的印象一样,魏巍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也会适时的说两句,对魏崇也是管教颇多。
但是这次见到魏巍,他说话的时候对魏崇照顾颇多,魏崇不说话,魏巍还要引导魏崇多说几句。
魏崇性格变化很大,他见到李牧,只是问了一声好,然后就沉默不语的跟在一旁。
魏巍让魏崇回答什么,魏崇才会偶尔应一两声。
李牧对着两兄弟也没有什么恶感,毕竟他们受制于人,为冯明做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不过他好奇魏巍和魏崇为什么要来长安。
来长安这边参加武林大会吗?也不是吧,距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魏巍和魏崇对于李牧也不隐瞒,直接说他们是来找徐老板的。
李牧奇怪道:“这徐老板是什么人,怎么好像天下之事都知道?”他上次见到徐老板,还是在成都府的时候。徐老板什么时候又到长安了?
魏巍摇头,道:“不是我们再找徐老板,是徐老板写信给我们,让我们来长安见她。”
他们边走边说,正好看到路边有个茶水铺子,就相约进去坐一坐。
结果刚进茶水铺子,卖茶的小伙计过来招呼他们,看到李牧便问了一句,道:“公子是李牧李公子吗?”
李牧心中奇怪,这家茶水铺子他从来没有来过,为什么这个小伙计会知道他?
小伙计看李牧面色不善,连忙道:“公子,刚刚有位姑娘给我看了一张画像,还留下一封信,说您要是进来,就把信交给你。”
他说着,就把信赶紧交给李牧。
李牧拿到信之后就拆开看,这封信竟然也是徐老板给他送来的。约了李牧三天以后在长安西市的一家胭脂铺子见面。
李牧看信的时候没有避开魏巍和魏崇,魏巍扫了一眼见面的地址,道:“巧了,徐老板也约我三天之后在这家胭脂铺子见面。”
李牧百思不得其解,想要请魏巍和魏崇到醉仙楼再说说这件事。
不过魏巍和魏崇还要去武林盟的庭院,和李牧约好明天中午在醉仙楼见面。
和魏巍,魏崇告别之后,李牧便策马回到长安,准备再去长孙无忌府中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李治。
没错,他是和李治有血脉上的羁绊,但是这种羁绊不足以让他在一个特别危险的环境中待很长时间。
不过,他直接去长孙无忌府中却扑了个空,并不是长孙无忌还没有下衙。长孙无忌的门房告诉李牧,长孙无忌刚走还没有一会儿。
李牧扑了个空,临走前叫门房告诉长孙无忌一声,他来过。
结果他回到醉仙楼的时候,长孙无忌正在醉仙楼等他。
见到李牧之后,长孙无忌屏退下人,道:“我已经奏明陛下,到下次沐休的时候,就可以带你入宫去见小九。”
李牧听完长孙无忌的话,顿时有些起疑心。他接到信的时候,长孙无忌就说李治昏迷了很多天,躺在大明宫。这么多天过去了,长孙无忌不让他进宫,还又推了七八天,怎么,叫他去给李治办丧事?
长孙无忌见李牧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开口道:“承乾,怎么了?”
他自认为自己地计划没有什么漏洞,只要能说服李牧,无论什么方法都行。
李牧朝长孙无忌笑了笑,道:“小九的身体也挺好的,我等不到你下次沐休的时候,准备五天之后就走。”
长孙无忌愣了一下,道:“你不去大明宫看小九了吗?”
李牧冷笑道:“昏迷了这么多天,等你下次沐休的时候他都凉了,也用不着我去救他。就明天吧,明天我要是见不到他,也就不用见了。”
李牧心中有所怀疑,但是还是想见见李治,看看李治究竟怎么样。
长孙无忌没想到李牧会说得这么直接,他愣了一下,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