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尘有些发愁着,这“哦,睡了。”是什么意思?
她是困了,真的想睡觉了?
还是有别的意思?
宁雯语看见季柯尘发来的消息,就不太高兴了。
说一下会死吗?
说什么问杨诗娜的情况?
只是想问情况?
只是想问杨诗娜的情况?
不,季柯尘还想问宁雯语的情况……
还想问她睡了吗?
早晨起来的时候,听到闹钟响起来,宁雯语,戴紫菲,杨诗娜,冉家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四目相对的看着对方。
“你昨天干嘛脸红?”戴紫菲看见杨诗娜一瞬间,脑子里只想问这句话。
这么一问杨诗娜脑子又想起了张瑞风发过来那句话,瞬间脸又红了,快速溜到旁边下了床,开口说:“我要去洗脸了。”下了床,直接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走出宿舍门口。
戴紫菲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的说:“这小娜娜干嘛呢?我问她,她怎么还是不讲?我就纳闷了,张瑞风学长到底和她讲了什么,把她弄成满脸通红,现在我问她,她还不说话。我……”
“停,打住,脸红就脸红,小娜娜不说就是不说了呗,其实她脸红也挺正常的。不像某些人,脸皮厚的嘞。”冉家不仅打断了戴紫菲,而且还不明的数落了她。
这话戴紫菲听着就不高兴了,最后为自己解释着:“我好奇不行吗?你不脸皮厚,你们都不脸皮厚。”
宁雯语:“其实我也挺好奇,张瑞风学长和小娜娜说了什么?”
戴紫菲总算遇到了一个和她意见一样的人,开心的说:“你看你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懂,我遇上了知己。”
宁雯语特别扫兴的说:“我纯属关心,顺便好奇一下。”
……
上午杨诗娜好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季柯尘明显有看杨诗娜的情况,看着她和平常一样,也没有的异常。
在吃饭的过程中,戴紫菲就是不死心又开口问:“小娜娜,你能告诉我你干嘛脸红?都这么久了你就告诉我嘛。”
杨诗娜也许已经习惯了她的问话,当做没事人一样,依旧只是埋头自己吃自己的饭。
经过她们无数遍的问她,始终没有得到答案,之后也就放弃了。
宁雯语来到宿舍不久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她去看了看。
季柯尘?
她的指尖点进屏幕的微信,点了季柯尘的聊天页面。
【季柯尘】:“我来了解杨诗娜的情况?”
了解杨诗娜的情况?
中午他明明有看见了杨诗娜,这会儿又来问宁雯语,又来了解情况?
他明明是借着来问杨诗娜情况,顺道想来和宁雯语聊天。
宁雯语指尖在键盘上打着:“你确定只是了解她的情况的?”不过又按了删除键,又打上:“哦,就那样呗!”
季柯尘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她是这种语气,突然打在键盘上的字“其实我是想和你说话。”没有发出去,也没有删除,直接就退了出来。
宁雯语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似乎在她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季柯尘在说:“我来了解杨诗娜的情况。”然后手和脚不听使唤的就走到了杨诗娜旁边。
等她反应过来,她还没开口问,就杨诗娜抢先一步大说:“你又是来问我的吗?你为什么不放弃?你们为什么不放弃?我现在告诉你,告诉你们我不想说,听到了吗?听懂了吗?”
杨诗娜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生气,只是带着情绪,强调自己不想说那件事。
显然胆小的宁雯语,因为平常的杨诗娜没有像今天这么大声说过话,被她大声的说话吓到了。
宁雯语有点失魂落魄失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
下午的选修课,季柯尘和万明坐在一起,季柯尘眼睛直盯门口,直到看到宁雯语从门口出现,满脸笑容朝着她打招呼。
宁雯语看到就跟没看到一样,没有回应他招呼,故意和旁边的杨诗娜说话:“娜,你有没有看到课本上的那一课的日晷,我之前就有看过一个纪录片,一共有100集,名字叫故宫100,播放时间只有五到六分钟,这个日晷就是里面的第12集光影时间。”
“日晷是掌握时间的象征,设置在紫禁城重要的宫殿前,日晷的盘面和赤道平行,指针和地轴同向,有一些依然可以看到上下两面的刻度,从子到亥,十二个时辰均匀分布。”
“每年从春分到秋分的半年中,太阳直射在北半球,晷针的影子投在晷盘的正面。”
“从秋分到第二年的春分,太阳直射在南半球,要从晷盘的背面读取刻度。”
杨诗娜听她讲了这么多的有关日晷的话题,就问了一句:“所以古代就是这么看时间的?日晷也就是现在的钟吗?我刚开始以为你说日晷是日本鬼子,日晷的晷是怎么写的?”
“就是一个上面一个日字,中间一个处字,下面一个口字。其实在古代有很多种来计时时间,比如最早的应该是水漏,他们用一个桶为一个小时,滴漏完了又翻一个。不过他们挺聪明的没有用沙漏,沙漏会随着时间,因为密度会把那个洞越磨越大,时间就会有了差异,其实用水也会因为时间,和用沙漏有一样的问题,不过沙和水,密度不一样。”
杨诗娜又问“那钟是不是在那时候就已经有了?”
宁雯语用耐心的解释:“在2004年9月奉先殿内部改成了钟表陈列馆,里面将近有两百件钟表,最精巧,又最多的,是在乾隆期间制作的。”
“里面还有一件是乾隆皇帝最喜爱的,这座钟有两套完全独立的机械装备,表盘由英国伦敦制表名师,提摩西·威廉森专门定制,下面机械部分,是由瑞士着名的雅凯·德罗家族制造。”
“最主要的是这座钟有一个机械人,开动之前,先帮它把毛笔蘸好墨汁,开关打开,这位绅士,就会工工整整地书写八个字,八方向化,九土来王。”
“这些钟表种从西洋来到了紫禁城。”
“这些钟表经过调试,大多数都可以运转,只是把玩它们的主人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冉家站在后面听着宁雯语和杨诗娜说话,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所以时间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