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意味深长道:“我敢肯定一开始的游戏肯定不是这个。”
另几人也是同感点头:“主办方说不定已经换了一个。”
李渔担心的则是,几人离开的当口,别墅下面几层会变成什么样子。
“事不宜迟,且我们几人只有联合在一起才有机会战胜这些人,要不然只会被各个击破。”
“有人发现吗……”一号突然道:“身份限制取消了。”
“???”另外几人迅速查看起自己的状态,三号尝试着说:“我的能力主要是……防御……”
“好像真的可以了。”他惊喜道,随即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三号是何橘……”李渔也同样摘下面罩,除去何橘之外,另两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一号身材壮硕,即使在游戏中也难以掩饰自己的肌肉,失去了主办方的帮助之后就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强壮。
“我是白色时钟。”他笑道,接着又说:“这场剧本的破规矩可真是太恶心了,我一直憋着,没法说出自己的身份。”
“对了,我的能力同样是防御,还有一点侦查能力。”
出人意料,五号竟是位绝美女子,就算李渔以前几乎不玩游戏,他也知道此人——这个女人在游戏界太有名了。
在全息游戏逐渐占领市场的今天,一名技术美貌兼于一身的女子,在游戏界的火爆几乎是必然的事件。
“我是九天。”她并没有什么高手或者是美女的高冷风范,反倒是很和善地笑笑,“我的能力全在这把刀上。”
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一把长刀——标志性的兵器也终于显形。
“在场的大家好像性别都反过来了似的。”李渔望着那一把半人高的黑色宽厚大刀,心里忍不住吐槽。
“下去吧,现在的情况应该还好些,再等一会说不定底下就要翻天了。”
白色时钟做出倾听的样子,好像真的得到了什么消息,有些急促地说道。
说完,他一马当先走到了来时的通道口,另外几人见状也迅速跟上。
……
……
……
雨山村,梁建家中。
虽然身上仍然绑缚着锁链,但三名俘虏已经正常了许多,至少可以和看守者正常交流。
这里面,陈川流是唯一一个摸不到头脑的人,直到现在,他都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怎么自己才刚刚来到雨山村,就被一个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杀的中年老村民给逮捕了。
聊天的气氛,也从剑拔弩张变成了平等和谐。
几人将近十几年代行者世界里的趣闻一件件讲出,让梁建听得津津有味,浑似忘了时间。
“再说那沈听,他一直坐镇管理局总部,甚少露面,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他深居简出是为了养名望,可你们猜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一段正好来到了北斗的主场。
享受片刻其他人的求知目光,胖胖的男人才心满意足地说道:“这也是我从老板那里听来的传言,你们可以不信。”
“他妈的,死胖子你讲个故事还得装一会。”蓝魔毫不客气地道。
四人宛如老友相谈,但谁都知道,这只是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主导权始终都在那个不作声听故事的人身上,其他人只不过在试图维持这种气氛,免得那位杀神又起波澜。
北斗不再卖关子,笑道:“其实是沈听的身体出了毛病。”
面对更热烈的探究眼神,他哈哈一笑,继续道:“大家也都现在有不少超凡者都在追求……永生……”
他突然顿了一下,意识到了这个故事的问题,然而见梁建yilianganxin过去的模样,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沈听也是一这群人当中的一个,早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阵法,以此延长自己的寿命。”
“但是阵法出现了问题,导致沈听虽然寿命得到了延长,但他不能离开阵法范围太久,一旦他离开超过三天,他就会迅速衰老。”
“就像没电的手机一样?”蓝魔在旁边给出了不恰当的比喻。
正在北斗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全场的中心——梁建站了起来,轻轻拍手,“闲聊到此为止。”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等待梁建继续。
他走到三人面前,轻声道:“我需要一切有关月亮的信息,想必你们也都平静下来了……不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听话可怜的模样,我需要的是能力。”
“有关月亮,有多少算多少,不要骗我,我有办法辨别真伪。”
“嗯……”北斗正在思考,陈川流对月亮几乎一无所知。
蓝魔见两位难兄难弟都不开口,只好说道:“月亮此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她三十多年前还是蓝级的时候就已经声名鹊起,与普通的代行者完全不同。”
“你也知道,那个年代,所有拥有超凡能力的人都是小心行事,没人想做出头鸟。”
“而那时的月亮,就开始崭露头角,她背后的力量也着实强大,似乎又和官方有那么一丝勾连,因此敢于胡作非为,虽然惹下了不少事端,但从那段时期渡过的月亮,已经积累下了足够的名气,一路解决了不知道多少看他不顺眼的人。”
“她什么时候成的紫级。”
“十九年前。”
“那也……不算很快,老太太今年都七十多岁了吧?”梁建好像不是很在意。
“强大的代行者一般还能活不少年头的。”陈川流提醒道。
“当年我们和她交过手,也不怪这老太太被万仞山一撩拨就上钩,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变的聪明。”
蓝魔试探地问道:“你和他交过手?”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和她交过手的样子?”
北斗腹诽,可不就是看上去完全不像嘛,要不然几人也根本不可能着了他的道。
陈川流在后面缓缓道:“你们说了这么多,让我想起当年我老板和我说过的一段故事,有关月亮的。”
所有人都看向他,陈川流沉吟片刻,道:“她好像有个丈夫,就住在原城,但聪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