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樱和白炽范两个人开始了拉锯战:
“老伯,欲说这孔孟学说,你尚还有些兴致,能落得秀才,这又说明你理学不错,可又为何会忽略我刚才的问题?还说到其外之事去了?”
“小姑娘不可出口狂言,我这一桶水啊,可真是让我涕泪满衣,这事情你又想要如何赔偿我?先不去论那开头缘由,这事端可是生了,我这水就是如此浪费了!”白炽范不依不饶。
“老伯,我可还没有怎么近你身子,这水可是你自个儿没有站稳,何况我追赶于你,又并非是找什么麻烦,只不过是想要来和你商讨两句,可方才为何见你如此慌张?”岑樱问道。
“如何慌张?身后有个陌生小姑娘追赶,于理不合,我又要回家,为何还要多做停留?”辩解道。
“老伯既然说出这话,那就想必觉得这洒水一事并不是很重要?难不成还是个想要甩开我的噱头?又哪里于理相合?”岑樱留意着他的话,继续追问道。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辩,白炽范被怼得满脸赤红,就差出汗了,反观岑樱依然是一片自若。
白炽范终于败下阵来,停下来喘口气。
岑樱就这样看着他歇会,这人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
一阵草木摩擦的声音好像在两人身边响起来,让还想要靠着树休息一下的白炽范兔子一样蹦跳起来,有些滑稽地起身,生怕遇到什么不知名的野兽。
岑樱和白炽范打眼望去,就只是一个路过的女的,面黄枯瘦,头发也是枯涩,看上去也好像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还有些像闹严重饥荒地方的人。
白炽范一看见有个人过来,看着岑樱脸上好想有些好奇,就马上想要把这个烂摊子交给白芒湖,手忙脚快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带着自己的竹担和木桶碎片,一片也不少地收走,然后跑回去。
还不忘说:“小姑娘,又来了个人,你去问问她吧!”
岑樱有些无语,这个老秀才也太扣门了吧?
看到他还把那些一片一片碎掉的木屑都全部收起来,这……回去应该也不能在吮几口了吧?
岑樱摇摇头,其实她刚刚看那老秀才就算是那样和她谈论的面红耳赤也没有说出什么事情,她也没有什么期望觉得他会说这些事,反倒是他这样子,就越让岑樱觉得心里古怪。
不过岑樱马上回神,对着面前的女子道:“您好,我是个大夫,来到这里调查水质,你应该也是白樵村的村民吧,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这雾雨溪流的事情吗?”
岑樱说完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像之前和芽芽说话一样。
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虽然不和芽芽一样害羞,但是戒备心很强,就算是听到了岑樱这样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一直这样呆愣愣地看着岑樱的眼睛,好像能从里面看出个花来。
正当岑樱不厌其烦地想要问第二遍的时候,女子终于缓缓出声:“你有事,就到我家里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