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连花也不收下,我便只能捧着花,在你的门口守着你,不过这般也好,我自然是能够与你独处,想来也是极为期待的。”
落萧自顾自的说着,越来越像是她正在欺负一个弱小的小可怜,偏明明,是他把她打晕了送进来的。
落萧越说越凄凉:“师父,我自小不被人喜爱,自从变小了之后遇到了你,才终于遇到了光,你昔日里,不是常常担心我吗,你若不同我去,每次这样的宴会,我都孤身一人,独享孤独的苦涩……”
“你别!”岑樱连忙劝阻道,真怕他要接着说下去,“你莫要说了,我不想听了!”
落萧先前还好好地,现在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让她招架不住。
这让她有些惊恐的招架不住,甚至有点接近于惶恐。
落萧闻言,皱起了眉头。
两人霎时陷入了一段沉默,落萧定定地看着岑樱,让岑樱觉得他的目光像火炬似的,好像能把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无可抵抗。
实在是不知道何处安放自己目光的时候,岑樱只能看向了石凳上面的花,每一株,都还带着轻轻的气息一般,新鲜又娇艳,必然是今早刚刚采的。
“师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你告诉我。”落萧有些困惑说道。
“你放我走。”
岑樱说的坚定。
“除了这个。”落萧也十分坚定。
“师父,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算你要把我的心给你掏出来看看也可以!”
“你放我走吧,落萧,我不想呆在这。”岑樱语气带着乞求。
“那我明日就带着你一起去魔谷,魔谷里面和魔宫有所不同,里面也有很多你定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落萧开心说道。
岑樱苦笑:“落萧,何苦呢。我曾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你能不能……”
“不,你不能离开我。而我,对你已经无法离开了,远在你所知道的之前,早在很久以前。”早在你的前世啊。
岑樱摇头,闭上了眼睛,有些苦恼,不知如何回答。
她对他也何尝不是呢,可他一门心思的偏执,让她有的时候喘不过气来的就是这占有欲和控制欲,近乎痴绝。
感觉到自己说的似乎有些着急了,落萧又道:“师父,那我就一直守在这。”
落萧从容地坐在石凳上,一身红衣,和石桌上那热烈的彼岸花十分相配。
她微微蹙眉,心里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正在叫嚣着一样——他曾不是穿红衣的。
“落萧,我现在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岑樱缓缓说道。
“那你是答应了?”
落萧欣喜若狂般,看着岑樱的一脸无奈,他想起自己还是小模样的时候,常常仰着头看她时,她也常常是这样的无奈,不过现在的无奈,倒是消失了那原先的几分笑意。
可是,无碍呢。
他会一直守着她,护着她,这样她应该就会一直在他的身边,永远都无法离开他。
“等等,我想起来了,你的脸。”落萧说着就将手附在岑樱的脸前,运用灵力,继续施了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