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试试。”
鲍晴天慢慢将双手从张萱儿的腰间松开,只是一会,便又紧紧抱住:“不行啊,我好怕。”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笑意,哪里像怕的样子。
张萱儿眉头紧蹙,单手不停的拨开鲍晴天的手道:“这是你的心里障碍,不克服,你就甭学骑马了。”
张萱儿这么做,自然是有底气在鲍晴天快摔下去的时候把他拉住。
鲍晴天好几次想在抱上去,都被张萱儿的手拍开。
一连骑了半里路,鲍晴天装不下去了,只能我心飞翔道:“萱儿,我不怕了,我真的不怕了。”
他撑开双手,很兴奋的样子。
张萱儿有些吃惊的神色:“可以啊,学的蛮快的,现在我把马缰给你,你来掌舵。”
“好嘞。”
鲍晴天接过张萱儿手上的马缰,自然便会与张萱儿紧密接触,鲍晴天闻着张萱儿秀发间淡淡的清香,有些陶醉。
而张萱儿则不得不依偎在鲍晴天的怀里,小鸟依人。
远远的看便像是一双痴情儿女。
“喂喂喂...走错路了。”
张萱儿看在偏离了官道的马急忙提醒道。
鲍晴天刚才陶醉,也拉偏了马缰,让马儿从官道往左侧山道奔了。
“既然都已经走偏了,就多走会吧。”
鲍晴天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自然希望多持续会。
张萱儿的内心也让她没有反驳。
二人就这样缓缓的在山道狂奔着。
“看来掌舵你也学会了,现在学最后一个,勒马。”
张萱儿看鲍晴天动作已经熟练,说道。
“哦,是不是驭驭驭...。”
鲍晴天学着喊道。
张萱儿噗呲一声笑道:“光喊可没用,还要用马缰,勒住,这样才能让马停下来。”
“前面是悬崖...,快停下...。”
突然张萱儿喊道。
鲍晴天正眼一看,悬崖就在眼前,而马行驶的速度,冲下去就是一瞬间。
危急关头,张萱儿想从鲍晴天手里夺回马缰,不过鲍晴天抓的很牢,张萱儿也不敢用力去抢,转头看了眼鲍晴天,鲍晴天带着一丝坚定的目光颌了颌首。
这一刻二人心领神会。
随后他猛力一勒马缰,嘴里和张萱儿同时驭起来。
马儿也驭的吼了一声,随后前蹄高抬,后蹄只站在悬崖边上。
马儿身子又要落下,鲍晴天一扭马缰,让马儿一个四十五度转身,马儿后蹄在原地转了半圈,终于安全的摔翻在地上。
张萱儿在马儿摔翻的一刹那,抓起鲍晴天便往旁边的草丛一滚,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不知滚了多少圈才停了下来。
鲍晴天在上,张萱儿在下,鲍晴天目光柔情的看着张萱儿好一会,张萱儿微微期待的闭上了眼睛,鲍晴天想亲下去的时候,后面响起纳兰福格和葛芸的声音:“鲍兄(表哥),你在哪?”
张萱儿急忙睁开眼,羞涩的将鲍晴天推开,起身,将衣服上的杂草收拾干净。
鲍晴天却不急着起来,而是转了个身,仰躺在草丛上看着如日中天的太阳。
“萱儿,我想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害怕?”
“肯定没有你害怕。”
“不,在那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不可能,你怕死,怎么可能那关头不害怕。”
“因为有你在身边,我觉得特别踏实。”
张萱儿听着,突然呆住了。
鲍晴天看着张萱儿的神态,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在她琼鼻上一刮:“走了,可别让他们找久了。”
“你不准在刮我的鼻子。”
张萱儿不满的追了上去,二人打打闹闹的原路上去,纳兰福格正站在那马匹身边脸色十分难看:“鲍兄就这么坠崖了?”
“表哥,表哥,你快出来。”
“呜呜呜...。”
葛芸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哭了起来。
纳兰福格只能安慰道:“葛小姐,只要没见到他们二人的尸体,就不能说明他们死了。”
“呜呜呜,这么高,怎么会相安无事。”
葛芸一哭便停不下来。
纳兰福格一筹莫展,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鲍晴天远远的便听到葛芸的哭声,暗道一声不好,脚步加快了些,心思不停的活络着,想着主意。
“萱儿,我们必须演一出戏给芸儿看。”
“为什么?”
“她在哭,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她便会一直哭的。”
张萱儿想了想问道:“怎么演。”
“我扮猴,你扮猪,我们打上一圈。”
“去去去,我扮猴,你扮猪。”
张萱儿立即反驳道。
“这有区别吗?”
“既然没区别,那就这样了。”
“嘿嘿,挺期待萱儿的猴戏。”
“嘻嘻,我也挺期待你的猪戏。”
“走...。”
葛芸依然在哭,纳兰福格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一声俺老孙来也,把他吓了一跳。
葛芸也是一愣,随后二人往旁边看去。
“是张姑娘。”
“她没事,那鲍兄肯定也没事。”
纳兰福格一眼便认出了张萱儿,惊喜过望道。
果然,鲍晴天也跳将出来。
葛芸看到鲍晴天心底是松了一口气,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表哥,你吓死芸儿了。”
鲍晴天不理会她,而是扮演着猪八戒的神态,大腹便便的走着,喉咙里不停的发出猪叫。
要说鲍晴天扮猪容易些,那张萱儿扮猴子就难了。
她就一美人,抓耳挠腮,将佩剑当长棒使,十分逗笑。
二人还过了几招,鲍晴天的猪八戒被一脚踹的打了几个滚,直接到了葛芸的脚下,对葛芸说道:“嫦娥妹妹,救我。”
葛芸噗嗤一声笑了,泪水也快速的止住了,葛芸将鲍晴天扶起来嘟着嘴不满道:“表哥,你去哪了。”
鲍晴天帮葛芸把泪痕擦去,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懂的表情。
葛芸看了眼张萱儿,哦了一声道:“这马怎么回事。”
“它累了,躺一会休息吧。”
张萱儿走过来,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笑了:“休息好了,该叫它起来了。”
鲍晴天点了点头,二人走到马儿身边,一起使力,加上马儿自己也想站起来,正起身来,便驭的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