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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绝望无助

  “不错,不错。”

  张辞虽拍了拍华福的肩膀,却看着鲍晴天说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对华福说的还是对鲍晴天说的。

  “那下官先把犯人带回衙门,让他认罪画押,大贝勒那边....。”

  “陛下圣明,只要华县令你行的正坐得直,又何必害怕。”

  “张大人说的是,那下官先走了。”

  华福拱手心中却暗道:“行的正坐得直有屁用,要不是老子机灵,身上这层皮不知道被扒了多少次。”

  见大熊要被带走了,鲍晴天心中藏的疑问还是没想明白,不禁出口问道:“死者的财物你是如何得手的,又藏于何处。”

  大熊的眼神飘忽的看了眼春燕,随后缓缓闭上幽然说道:“悄无声息偷点东西不难吧,钱财我早已经扔到大街上去了,现在肯定已经被路人捡光了。”

  “你这话看似天衣无缝,但细想之下却又错漏百出。”

  “你说什么?”

  大熊睁开眼有些看不透这个年轻的少年。

  “那我问你,你既不要财物,为何谋财害命,又为何如此看重那二十文钱,从而露出马脚。”

  “我...。”

  “且在问你,你能悄无声息偷东西,为何又麻烦的要用杀人针杀人。”

  “我...。”

  “最后问你,那财物之中有些什么。”

  “不就是一些银子嘛。”

  大熊这话一出,春燕的身躯晃了晃,脸上露出一抹绝望之色。

  鲍晴天眯了眯眼终于明白了什么正色道:“看来凶手不止你一个人啊。”

  “放屁,一人做事一人当,杀那狗东西的就我一人足已。”

  大熊有些激动,不停的嘶吼着。

  鲍晴天看大熊这般,越发相信是这样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回眸看了眼老鸨发髻上的簪子,又端详的看着在死者靴子里捡到的小饰物,神色一怔,将其给老鸨看道:“可知道这是什么饰物?”

  “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老鸨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是不是很像簪子上的?”

  鲍晴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对对对,奴家想起来了,这是我送给春燕金簪子上面的饰物,当时还是我精挑细选为春燕量身定做的呢。”

  鲍晴天目光看向春燕,带着一丝丝不解的目光走进了房间,在看行凶地点与床笫间的方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针头会比针尖尖利,原来是这样,真是精妙的配合啊。”

  “你在搞什么名堂。”

  华福看鲍晴天一惊一乍的,耽误自己抓人十分不爽。

  “你和死者在床上用的什么姿势?”

  鲍晴天不理会华福,走到春燕面前问出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他,张轩更是一脸的寒霜,要不是扣押着大熊,她真恨不得踹这孟浪之人几脚。

  “不...不都是男上女下,头...头朝西...脚...脚朝东...。”

  春燕心里害怕极了,隐隐觉得眼前这少年已经查到了什么,支支吾吾的回道。

  “看来帮凶就是你了,我居然看走了眼。”

  鲍晴天一把抓住春燕的手眼神凌厉道。

  “民女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民女是冤枉的,你抓疼我了。”

  春燕眼神闪烁不敢面对鲍晴天那失望而坚定的眼神,挣扎着手臂。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是一脸问号,但大熊十分清醒,剧烈的挣扎喊道:“我认罪,我认罪,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别牵扯上无辜之人了,求求公子收手吧。”

  鲍晴天却摇摇头松开手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是你从里面将损坏的缝纸糊好的没有痕迹,是你将弹射到床帏架上的杀人针取走的,而你的发簪也是被死者发现凶手拿来抵抗弄坏的,而他的银票玉佩都还藏在这房间内,是不是。”

  一连串的质问,春燕刹那间面色煞白,这一刻她居然没有胆量去反驳,眼泪在眶中打转,最后软倒在地,掩面而泣:“呜呜呜....为什么会有梁方这种人,为什么?”

  大熊依然在怒吼着:“都是我做的,不关春燕的事...不关春燕的事啊。”

  没人理会他,哪怕他磕头磕的头破血流,华福早已经带着人去搜查房间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鲍晴天看着春燕,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

  “这就是答案。”

  春燕坐在地上将裙袍从大腿根部微微撸起一点,露出的不是洁白无瑕的肌肤,而是满目疮痍的淤青。

  鲍晴天愣住了,这一刻他无法想象这个女子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他比谁都明白青楼女子在权贵面前是多么的弱小,反抗那是没用的,在无边无际没有希望的折磨下,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亏我还叫你梁兄,我呸。”

  沈魁心疼的暗暗对着梁方呸了一口。

  张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叹息了一声,老鸨却是傻眼了,张轩气的咬牙切齿,目光正好看到沈魁,更是生气。

  沈魁有些尴尬的冲她笑了笑,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小妹,我发誓,我绝不是那样的人。”

  “人性本善,奈何苍天不公,有时候善恶真的只在这一念之间。”

  鲍晴天将春燕扶了起来感慨道。

  “公子,春燕会被砍头吗?”

  这一刻春燕停止了懦弱的哭泣,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或许是解脱,也或许是看到了人世间还有的温暖。

  “你只是从犯,并不会...。”

  “杀害皇亲国戚,理当问斩。”

  鲍晴天还没说完就被找到了银票和那玉佩的华福尖利的声音打断。

  鲍晴天愤怒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他算哪门子皇亲国戚。”

  “哼,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来人,把他们带走。”

  华福似乎看到了大把的功劳在眼前,有些飘飘然。

  鲍晴天看向张轩,张轩虽然有心相帮,但梁方确实是皇亲国戚无疑,只能暗暗摇了摇头劝鲍晴天不要犯倔。

  鲍晴天挡住了衙役有些失望的骂道:“量罪施刑,无分贵贱,她罪不至死的,你这傻逼要是敢草菅人命,我不会放过你的。”

  “傻逼是谁?”

  华福有些懵逼的问道旁边的人。

  “或许又是他家乡的称呼,看方向应该是对着华大人你喊的,傻逼,嗯,我看还挺顺口的。”

  傻逼二字张辞虽然不知何意,但和傻字沾上关系猜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华福也不是傻子,看张辞讥笑的意味,脸色十分难看,眼珠子提溜一转,惺惺作态道:“你这刁民,要不是念在你刚才破案有功,本官亦有爱才之心,否则定将你抓回去一并治罪,在敢出言不逊,别怪本官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