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林萌萌的嫉妒心

  我看见了什么,你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报复我。

  其四暴风雨

  我该如何接受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呢。

  一次次原谅你还是应该坚定地抛弃有关于你的东西向前走,从此学聪明的抉择想法。

  我又开始酗酒,通宵,打游戏,厌恶与人交流。她来找我时痛骂了我一顿,我的哥哥还有妈妈失望的眼神,以及我迫切想知道我是否有过精神出轨的情况,我选择了和她在一起。就这样,我不再打探你的消息,变得冷静。

  “那去吧”

  梦想和樱花比我重要,比虚假的爱情高尚。

  我盯着人来人往的车站,细碎发梢微挡双眸洒落在侧脸,风衣没给我带来一丝温度,像处在冰窖一样,我的语气也如零下一样寒冷,我撕碎了这张通往她的城市车票,甚至没有去退。以及你后来说我能不能不要一直这么幼稚时,我都在打哈哈,也许我一直这么幼稚。

  (感情真是脆弱。)

  打开小号发送这句话时,面瘫和无神的眼睛吓到了这一旁刷动漫的弟弟。

  那个瞬间,我想起了你,也算没去见别人。

  其五释怀

  从那以后起很多时候我并没有对别人有异样的感觉,爱情这种东西让我觉得麻烦和累,孤独也并非不可反而自在

  于是在我听说你回到了这里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法是直男地认为这个城市更好找工作,直到你说,希望我能去接你。

  我见到你时,削尖的下巴一度有种整容的错觉,单薄的身体因压力一天比一天消瘦,素色连衣裙挂在她身上显得十分飘逸,像极了撑着的衣架。可阳光明媚,又恍惚能看见你当年笑颜温暖而坚定。这几年我频繁地梦见她,又或不是她。我总是会时不时提起她,也许是一种思念,或者是遗憾,和别人提起时总觉得我不应该就只这样,但是我明白,我们确确实实只能这样。

  那一刻我的心里翻涌着,像一场盛大的宴会或只是一场糟糕但声势浩大的海啸。

  如果只是我呢,陪在她身边这几年的人只是我呢。

  我拉过她的行李箱,轻声地说了声走吧。

  我想起同学会饭桌上提起她时,听说晚上她一个人在花下看书是因为孤独,听说她班上女同学造谣她总有男孩子帮忙带饭,听说她妈妈身体不好,她们嬉笑着拿一个女孩子当饭后闲谈,我的愤怒不知从何而起直接摔筷走人。我在气她们还是我自己?

  “谢谢你,林默”

  我攥着拳想着一切的一切,她却上前几步,我的后背升起一股暖流直达内心,我转身将人揽入怀顺着背,低声认真嘱咐她不许哭,不论如何有自己为后盾。她知道,她都知道对吗?那几年里边,原来感情也可以没有保质期。

  但是她说的是谢谢,从前我喜欢这样有礼貌而温柔的她,如今却觉得陌生,所有的景物在倒退,我一直一直都喜欢的这份感情,我明白,到极限了。从前我喜欢喝可乐,嗜糖如命,喝酒抽烟的习惯,已经改变了,现在却不再介意只是平淡的温水或者是开胃的茶。

  其实未来谁说的准呢,过去只是过去,现在也就是永恒。

  在这一瞬间,是永恒。

  不过时间会向前走,我们无法阻止她,她治愈了我的伤口,也舍得让你回来。时间会走,是好事。

  我顿了顿,本就还未烫平的衣布便起了褶皱,将脸颊刻意歪着以便缓解脖颈的酸痛,僵直身体转身对上你清澈的双瞳,沉默片刻,伸手替人理了理微乱的刘海。

  “走吧。”

  “什么?”田小甜挤出人群,只看到孙佩佩站在那一动不动,只在傻笑。

  孙佩佩的笑,刺到了田小甜的眼睛,毕竟三年,心还是揪了一下。也让宣萧的心愣了一下,不过,只有一下,还是无法察觉的短暂。

  看着宣萧,孙佩佩的泪从脸颊滑落,始料不及。

  但她却并不难过,习惯了这样木不仁的痛。

  “宣萧,你还和从前一样。”平静。

  从前?田小甜兀自想着,却插不上话。

  “你和从前不同了。”宣萧轻佻的说。

  “只是你的品位变差了。”看了一眼田小甜,收回眼角的泪水。

  “啪——”又是一耳光,宣萧打的很平静,但一个男生的力道毕竟与女生不同,孙佩佩趔趄然后站稳,脸上时倔强与不低头,旁观的同学早已惊呆了,“又打了一巴掌......”议论开了。一片嘈杂,田小甜看不下去。

  “宣萧。”轻轻叫了一声,她以为他听不到。

  但他听到了。

  “嗯?小甜怎么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孙佩佩纹丝不动,却在心里笑着自己当初的愚蠢。

  “算了吧。”田小甜本想说很多,出口却只有三个字,她原本想问他,问她,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

  “好,你说算了就算了。”笑着看了一眼孙佩佩,笑出了声,爽朗,却显得刺耳,带着小甜转身离开。

  孙佩佩无力地坐在地上。

  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无心上课,田小甜牵着宣萧的手,却感到凉意袭来。

  宣萧脱下校服,披在她身上,坐在一个没有雨的地方。

  相顾无言。

  宣萧望着天空“下雨了。”

  “怎么?”田小甜不解。

  “想到了一个人。”

  “谁呀!”田小甜撅嘴,要在平常,宣萧早就受不了了,而现在,却无心**她,虽然很可爱。

  “终究是我对不住他。”宣萧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佩佩吗?”她觉得是,突然发现,已经习惯了叫她佩佩亲昵。

  “不是,是你的前男友。”

  “临昭?”本以为他会不大高兴,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是兄弟,我还是抢了他的。”

  雨,愈下愈大,突然。

  “上次下雨,有一个人在我家楼下站了好久,有点像你。”

  “就是我。”

  “纳尼?”

  “那是我第一次对不起他,我是惩罚我自己,但是,他是个好兄弟...”

  两个人都沉默了。

  任凭夏天的雨滂沱,就像倾泄而下的大河,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