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因为如此在听到这让人耳目一新,扣人心弦的音乐,她们全都被吸引过来了。
不知何时茶会空气中出现了三三两两用桃红色花瓣构建的人影,在空气中宛如歌曲中所描述的那样开始行动起来,曲子进行到哪里,这些小人就演到哪里,一直到最终曲罢花散。
温文玉望了一眼远处的蓝玲珑,施展花瓣的施法人并没有做过多的掩饰,她轻易就察觉到,就是这位掌门之女所施展出来的,与这首乐曲相相呼应,意境情感更上一层楼。
傍晚,西山归鸟在灰色云层下一闪而过,传来了几声有些高昂的鸣叫,而远方三三两两女修结伴说说笑笑离开了雪金峰,这一次原本只是普通的茶会,却因一首歌一句诗而变得格外精彩,让她们心中感觉异样满足。
雪金峰半山腰,远处几支刚刚露头的兰花摇曳身姿,而此时温文玉与蓝玲珑并肩站立在一块造型奇特雄大的巨石之上,两人之前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但因为诗词乐曲蓝玲珑想要结识一下她,并顺便探究一下她背后为她做事写曲的人。
“温师妹,这一次茶会一结束,你的美名就要传遍整个万法门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小小的凡人间的红豆,却能寄托一个人如此之深的相思,真是妙不可言。”蓝玲珑说的话并不是玩笑,而是一个被陈述的事实。
她们之间的聚会可以说的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定’,全都是一些身份高贵,天资卓越之人,可以说万法门今后将近一半的高阶修士都是出自这里,。
在有着厚实的背景以及资源的支撑下,她们就是要比普通修士多出几百倍甚至几千倍机会,这是一个赤裸裸的事实。
而且她们都是漂亮的女修,是被其他男修追捧的存在,她们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牵扯着的可不仅仅是她的亲人们,而更多是想要抱得美人归的追求着。
温文玉对于蓝玲珑的话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不要这样的名声,虽然她喜欢出名,但她不想牵连到柳长生身上,虽然现在她一直闭口不言写诗人写歌者的名字。
“温师妹,莫不是追求你的这个人很丑,要不你怎么非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闷闷不乐。”蓝玲珑之前问过温文玉几次,可是就是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她没有死心选择从话语中推敲试探。
“当然不是。”温文玉脱口而出,她刚想要形容一下柳长生的长相,但看到蓝玲珑隐藏起来的小得意,顿时闭上了嘴巴,生硬的转移话题:
“蓝师姐,你之前说想要复录一份我这传音石,现在给你……”
……
对于雪金峰发生的事情,柳长生是丝毫不知晓的,他需要忙的事情很多,每天除了雷打不动定时修炼的十二个小时外,其他的时间大多用于练习法器,练习法术,安排自己的产业,与自己的灵兽培养感情。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平时多流泪,战时少流血,对于法器的练习是一个大工程,长时间练习法器一直到得心应手的地步,至少能提高法器百分之三十的威力。
而因为这些事情支配着,柳长生根本没有机会去关心外界发生的事。
接连几天准备好自己鼓捣的诗与歌发给温文玉去后,柳长生就忙活自己的事情了,现在他不准备去见温文玉,而是让子弹飞一会,彻底一次性打动温文玉后,他才准备去见温文玉。
晨鸡报晓,柳长生在洞府里安稳打坐,忽然一道传讯符飞了进来,柳长生看后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不过到底是小姨子,所以柳长生直接让她进来了,刚一到主室,原本眼睛红红的李玉溪顿时就冲进柳长生怀里痛苦起来,让柳长生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玉溪,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逆了,跟我说,我给你报仇。”柳长生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小妮子这么大也不知道避人,原本柔软的部位撞到他的胸膛,搞得他差点没稳住起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李玉溪才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的离开柳长生,整个人如同一个花了脸的小花猫,“姐夫,我闯祸了,我将人打死,可是是他……”
在李玉溪的叙述下,柳长生逐渐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以往一样,李玉溪和其他女修一样闲了没事就喜欢逛坊市。
今天她也是去逛坊市,然后就遇见了两名口角花花的色眯眯的男修士对她出言不逊,衣李玉溪这脾气当然不会忍耐,当场就拿出灵器与他们打斗起来。
对方也是两名筑基修士,和李玉溪是同一个水平,而且人数很多,所以李玉溪就没有顾及放开手脚去打,然后那两名男修士出乎意外的弱,连第一下就没挡住,直接被分尸了。
而闻讯而来的坊市守卫一见出人命了,践踏了坊市规则,当下要捉拿李玉溪,李玉溪当时慌了神直接打伤了那几名坊市守卫,跑了出来,然后就直接找柳长生了。
在她的意识里,柳长生似乎对这样的事有把握解决。
柳长生听完李玉溪说的这些事后有些无语,她这么一形容柳长生就知道她杀死的那两名流氓应该是空有境界没有实力的修仙纨绔子弟。
李玉溪也不想想看,她可是灵根突出,有着柳长生巨量灵石提供,实力早已经远超正常筑基修士,他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柳长生给了李玉溪一个安心的笑容,就冲李玉溪第一次叫他姐夫,他也要帮她解决掉这件事。
柳长生安慰她说:“玉溪,这件事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修仙界杀人夺宝是主旋律,凭借你云仙真人弟子的身份,那两个纨绔子弟招惹你,死了他们活该。”
“不过,你在坊市杀人,家有家法,国有国规,这违反了宗门的法令,惩罚肯定是少不了的,而且你最严重的是打伤了那些坊市弟子,那些代表着宗门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