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呀,男朋友哪有哥哥亲。你那么老远的来看我,当然陪哥哥更重要啊。你妹夫啊,别看是个野人,却最是通情达理,豁达的很。知道你不远万年来看我,一定会比我更热情的。来,带你看看我的木屋。”元夕很快的把自己带入新角色,拉着赵子暄的衣袖朝着自己的木屋走去。
有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只好压在心底,独自承受。
他亦是如此。
院子里剩下进退两难的庄。
听这意思,这只雄兽是从宝原来的地方来找她的,那雄兽看宝的眼神分明和禹一样。
而且,万年,那得是多少年,合着他家主子是个万年不死的老妖?
话说,这世上若是有妖美艳至此,他倒愿意欣然接受。
只是,不知道这万年老妖是不是能让他重新长出雄性,从而助他恢复从前的雄兽之风!
眼见着不能去夏部落,庄还是有些高兴的。
不用泥地里折腾了,也挺好。
牵着马送回马厩,转身回到主子木屋前守着。
那只雄兽穿着和宝来时差不多的衣服,说着差不多的话,想必相识已久,一看感情就不一般。
若是让他在禹和这人之间选择,他定是会偏向禹。
所以,为了防止禹的头顶长出大片青青草原,他决定替禹守住关卡。
万一两人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止,他也好及时冲上去及时的阻止,避免错误无下线的发展。
而木屋内,赵子暄正在元夕的介绍下一一欣赏她的那些杰作。
木屋里外两间,三面开着明窗,窗口都挂着编织着精致花纹的草帘,美观、质朴、精细、环保!
外间简单,摆了半圈各种造型的开放式家具(没有门,能不开放式吗),中间的木桌上居然放着个土烧制的大肚子花瓶,里面插着大红色的山花,虽然花瓶形状着实不符合他的欣赏水平,但胜在心思奇巧,也令木屋增色不少。
花瓶虽然造型有些过于朴拙,在这原始社会,着实算得上新奇东西。
懂得用土烧制花瓶的,一定是元夕。
没有他在,他的宝贝不仅生活得很好,还弄出这么多在后世她死都不可能去碰的东西。这说明,她的宝贝不仅没有被原始时代的艰苦生活打倒,相反的还征服和改变了这个世界。
赵子暄对此很有些骄傲。
正对着门的那面靠墙摆着一张窄榻,榻上铺着看不出是什么兽的皮毛,想必是随行侍者休息的地方。
进入二进,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正房和半间厢房。显然,正房是她的卧室,厢房是贴身侍者的房间。
“看,这是我让他们打的木床,和花屋的那张很象吧。”
花屋是他们共同的家,卧室那张大床是他们一起去选的。为了买张满意的床,他们奔波了半个多月。
元夕忽然提起花屋,赵子暄的眼睛一下子湿了。小东西还记得花屋,她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无情。
伸出大手在她头上揉了两把,宠爱的笑着。
元夕扫见他眼角的泪意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免后悔,讪讪的傻笑。
五年分离,终究是她负了他!
参观完毕,二人坐下来聊天。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而且处在阳光明媚的热带,他们并没有关门。
庄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禹一声。毕竟,相较于宝和新来的雄兽在一起,他更想要她和禹在一起。
这时候的庄立场非常明确。
可是,在先前那件事情上,禹也是有错的。连自己有没有睡母兽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替争背了好久的锅,还让宝伤心得哭了好几场,他早想给禹点儿教训。
只是碍于他没完全弄清楚宝的心意才没能敢付诸行动,如今若是由新来的雄兽教训禹一顿,也是很解气的呢。
故,庄决定不告诉禹。
三人之间的矛盾,自然该有三人共同面对,而不是由他个外人跟着掺和。
他存在的目的就是守护宝首领的安全,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心中有了计较,他开始凝视细听屋内人的谈话。
不告诉是不告诉,内情还是要掌握一些的。
却不想,屋里的谈话内容让他无地自容且伤透了心。
“你啊,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意识。我看跟着你的野人很强壮,你得提防着点,别哪天做出什么事来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放心吧,他打不过我的。”
赵子暄气结,有些东西不是武力值够就能够避免的。而且,男女有别,成天的混在一起,能混出什么好来?
“你长的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而且,你每天带着男人出来进去的,禹不会吃醋?”
元夕捂着嘴吃吃的笑,压低了声音,却足以令蹲在外间的庄听个一清二楚。
“这个就更没必要担心了。他啊,没有雄性。”
庄后脑勺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摔倒。
首领啊,你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吗。我不就是少了个雄性,要你成天跟这个说完再跟那个说吗,人家不要脸面的?
看来啊,人这一辈子,哪里也不能短。不然的话,得让人抓一辈子的话柄。
“什么是雄性?”
元夕把上牙和下牙叩了几回,这个问题还真有点不好回答。
庄在外间,她是知道的。用什么样的话术才能既回答了子暄的问题,又不至于太伤害庄的感情,个中深浅很难把握。
别则,虽然她也是个医者,却也没狂放到愿意把那两个字轻易的说出口。
“太监什么构造你知道吧。”元夕聪明的找了个可替代名词。
赵子暄一惊,难道阉人在远古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吗?那人类的历史是不是要改写?还是说元夕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而发明了这种生物?如果是后者,那元夕是不是有点那什么呢。
“你切了他的阴......”
元夕急吼吼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够了,说得太清楚伤人不浅。
赵子暄扒拉下她的手,这么急着阻止他,想必原因是后者,他用不赞成的目光扫射着元夕。
随便切掉男人的阴......雄性,这也太残忍了。
好好的男人不让做,偏....唉!
当然,做为护师的元夕是完全有能力做到的。
对于这一点,他绝不怀疑。
“不是我啊,不是我切的。是他自己犯了那方面的错误,禹才罚他的。和我没关系,不是我弄的。”元夕特别认真的解释着。她可不想在他心时落下个心狠手毒的印象。
庄对于元夕的一推六二五表示万分鄙视。
要不是她这个规定那个规定的立了一大堆,弄得他要个母兽都得受罚,何至于没了雄性!
话说,没了雄性他最初也是很痛苦的好吧。虽说现在感觉还不错,这也是苦中作乐好吧!
“吓我一跳。还好不是你,要不然可真是作孽。当然,他自己犯错承担后果也是他活该。从这一点来说,禹首领还是很有些文明意识的。”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