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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全都放了?

  洗脸的时候昊天才发现家里的自来水已经通了。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水哗哗的往盆子里流,旁边华卫心疼的直喊:“关到、关到!你看不到水管上头的字嗦“鼓励节约用水、避免浪费饮用水资源”,你还这样子给我浪费!”

  昊天两下拧上水龙头,财大气粗的表示:“一个月花得到几个钱嘛,你跟奶奶该咋个用就咋个用,回头我来交费就是了。”

  华卫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门:“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来水通了,想必水冲厕所应该也改建完成了。昊天家是农村很普遍的双层建筑,楼上、楼下各装一个卫生间正好,晚上起夜也不用打手电筒到院子里去了……可是昊天在1楼却并没有看到厕所的影子,问起华卫,他才解释说:“师傅是建议这样子弄得。但是你奶奶俭省惯了,只同意在你那屋弄了一个,又是抽水马桶、又是浴缸的弄得很漂亮!我们用的就在门边,也贴了瓷砖,装了热水器,也还是巴适。”

  昊天听的是哭笑不得。这老太太……他平时又不在家住,房间整的那么好哪个来用嘛!让华卫去用?不存在的,昊天估计楼上刚装修好,给亲近的几户人家显摆完了,她奶奶就把门又给锁起了,钥匙就在她口袋里揣着,宁可空着也不让人用……

  老一辈的想法其实都是爱呀。对家庭的爱,对子女的爱,昊天和华卫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说着话,醪糟汤圆也煮好了,父子俩拿大碗端了送到客厅里喊大家来吃早餐。

  城里来的女娃儿吃相就是斯文,吃个醪糟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不像光头强那个憨货,碗底一亮,咣一碗醪糟就下了肚。然后端着三个大碗到厨房又盛的满满的,回来后和昊天还有华卫一起,把刚才的那幕再表演一遍。

  可可想笑又不敢笑,萧忆如笑眯眯的陪老奶奶说着话,老太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那架天平左摇右摆的,盘算着这两个姑娘谁做自己的孙媳妇更好一点。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可老太太却冷不丁的想起件事来,顿时急的不行,冲昊天招了招手,等孙儿到跟前了才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你不跟那个叫萧什么的姑娘是一对么,你咋没带她回来呀?你俩掰了??”

  旁边“噗”的一声,可可死死的捂着嘴趴在了桌子上。

  这老太太自从耳朵不好了以后,就总喜欢这么给人说悄悄话;她以为她特别小声,可是满桌子上就没有一个人没听见的!

  萧忆如脸涨的通红,一边猛掐着可可的肉,一边拿眼神威胁光头强:“要是敢把今天这事儿给说出去,看我不灭你的口!”

  华卫一手捂脸,完了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干脆端着碗上了院子里;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

  昊天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萧忆如反倒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家伙,到要看他怎么给老奶奶解释这事儿。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院子里传来华卫的喊声:“强娃子,王璐他们来了!”昊天一听,连忙给奶奶打了个哈哈就跑了出去。

  数日未见、甚是想念。昊天一直挺担心他们,现在看见他们一个个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的,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拍拍王璐、打打高二、在搂搂肥松、最后在王思刚不屑的眼神中,踹这个龟儿子一脚,心情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好!

  “快说说你怎么是咋个出来的?”

  王璐翻了个白眼:“还能咋个嘛,派出所的人也晓得我们村的情况。对王德喜、王立果他们是啥子人也一清二楚的很;廖书记又特意跑来帮我们求情,最后罚了款就把我们全都给放了噻!”

  全都?那岂不是连王德喜、王立果他们都一齐放了?!面对昊天的质问,王思刚叹了口气:“不一齐放了咋个整嘛!他们两个一进派出所就吵着闹着说要去验伤,还要去上告;说村干部克扣他们的救济款还打人!”廖书记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得!

  昊天本来大好的心情此刻却跟突然吃到个苍蝇似的,觉得恶心坏了!村里这几个二流子就没人收拾得了他们了?

  那女人被他们打的额头上都划了道口子,搞不好都破相了!挨了打,竟然还要忍气吞声的帮他们求情,昊天气的破口大骂:“我真的是搞不懂这龟儿子第一书记有啥子好当的嘛!”

  “端谁的饭碗就要服谁的管,谁让我跟到公家走了呢?”身后冷不丁响起廖岑岑的声音反倒把昊天给吓了一跳!

  这女人一看就是刚起来不久,头发随意的用皮筋扎着,穿着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像是……在跑步?

  廖岑岑还真是跑着来的,每天早晨起来锻炼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走在这条精准扶贫的路上,就像是在荆棘中穿行,没有披荆斩棘的勇气,和国防身体的本钱,是没法带领着大家走到最后的。这一点,自从县里的一位扶贫干部去年因为连续加班而导致猝死之后,锻炼身体就成了南江县所有扶贫干部们的共识。

  昊天有些狂躁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抬手就往人家的脸上摸。廖岑岑被吓了一跳,王思刚他们也一脸震惊的表情;就在廖岑岑准备呵斥昊天的时候,却听见他喊:“别动!你伤口没留下疤吧?”

  刚运动完的廖岑岑呼吸频率很快,额头上、脸上、鼻尖上还出了一层毛毛汗,昊天手伸上来的时候,心更是砰砰砰的跳得厉害。但廖岑岑没躲,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让他看了,才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拢了拢头发,嘴上故作轻松的说:“小伤,很快就好了。”

  就在“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可可的一声“师父”化解了已经快要形成实质了的尴尬;王思刚他们几个单身狗一看到她,不知道是谁不敢确认一般的喊了声:“可可?”

  然后就见她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还冲王思刚他们挥了挥手,说:“你们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