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看着龙千桦,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其他的几位宗老都在七嘴八舌地问只是什么,然而龙千桦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一点也不好奇。
申老低着头,也不敢再多卖关子,老老实实地将话给说了出来。
龙千桦听到申老所说,倒是真的震惊了,她是真没想到这件事的背后竟然有这么一个大圈,可是,“你为什么会说?”
这件事不是一个小事,龙千榕能够让申老知道这件事,那就证明着事件的背后一定有让申老心动的事情,或者说让他无法拒绝的诱惑,可是现在申老这么轻松地说出来,反倒是让人感觉疑惑。
申老倒是对龙千桦嘴里的质疑没什么不满,“大小姐,关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如果你同意,我会想办法让二小姐拿出解药,但是后面的事情……”
申老看着龙千桦,叹了一口气,“你得做好准备。”
没有等龙千桦再说什么,申老就转身离开,期间花老上前拉住了申老想要说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申老对视一眼之后,就放了手。
申老一离开,龙千桦抬眼看了看宗堂的人,带着白潜远也离开了。
花老因为刚刚起身拉申老,身子摇摇欲坠地站着,咬牙切齿地看着龙千桦离开,花老想着刚刚申老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安,看着云老道,“老申他……”
云老瞪了花老一眼,看了眼剩下的三个人,开口道,“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龙家是龙千桦做主。”看到有人反对地想要说什么,云老抬手制止了他还未出口的话,只道,“我知道大家心里不忿,但是现在无论我们怎么不满,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现在看来只能期待着龙千樟早点醒了。”
和龙千桦比起来,龙千樟显然要合她们的心意一些。
其他三位宗老见着云老这么一说,也只能叹了口气,告辞离去。
此时的宗堂只剩下云老合花老两个人,云老看了眼四周,抬了抬手,站在他身后伺候的人立刻到了门口,将门从外面合上,站在门口当着守门员。
屋内,花老被人扶着在一旁坐下,云老上前给龙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烟雾缭绕,他的眼神飘忽在其中,看不出里面的情绪。
已经有了皱纹的脸上此时一片清冷,只是开口说话的时候嘴角的动作会让脸上的沟壑显得更加地明显。
花老瘫坐在椅子上,又酸又麻的一双腿让他咬紧了牙齿,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没有内伤,他甚至会想自己是不是离死不远了,现在的他有一种完全无法动作的荒谬感,呼吸都变得极其的困难。
云老这时候转身,正好看到了花老抽搐的一张脸,眉梢上挑,看着花老道,“你不应该动手。”
花老皱眉看着云老,“你是什么意思?合着现在成了我的错了?”
花老一直压在心里的烦闷像是被一个装满水的气球,突然地被一根针给戳破,没有声响,却是流了满地的水,淌在那里让他十分地难受。
“龙千桦……”云老没有回答花老的话,只是端起了一旁桌上的茶杯,用杯盖轻轻地拂去上面的茶叶,看着下面青透的茶水,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呵呵,倒是和那人一模一样。”
花老本来还处在极度的愤怒总,听到云老的这番话,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甚至于腿上传来的酸麻感也没有了,他就那么睁眼看着云老,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云老似乎没有看到花老剧变的神色,自若地喝了一杯茶,宗堂里安静地听不见一点的声音。
……
龙千华不知道申老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龙千榕,竟然真的拿出了解药,看着申老将药送进了龙千樟的嘴里。
龙千樟的脸色较之前面几天还要惨白几分,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走到了尽头,随时可能过去一样。
一开始迷左说龙千樟是中毒的时候,龙千桦是不相信的,毕竟末世敌人是丧尸,只有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才有可能活命,至于下毒什么的……呵呵,丧尸就是各种毒的综合体,对他们会有用?
而且,龙千桦接触过的,也没有这么奇葩的毒药,或者说,除了魔域,这药也不会在其他地方出现。
迷左对于龙千桦的质疑表示冷哼,他们魔域有又怎样,用药害人的又不是他们。
只是,龙千榕手里为什么会有?
还有上次龙珙桐死的时候的那把剑,这些都是他们魔域的东西,虽然不怎么重要,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会容忍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别人的手上。
迷左隐在龙千桦的身后,目光落在了看着龙千樟吐出一口淤血而松了一口气的龙千榕身上,若有所思。
“毒已经解了。”申老这时候转身对着龙千桦道,“只是之前身体亏空地太厉害了,所以现在还不能醒。”
龙千桦听了话,一句话也没说地俩开i,看着她高傲地不得了的样子,龙千榕眼里闪过狠毒,跟着离开,一双眼根本没在申老的身上停留。
迷左站在远出,看着申老目送着两个人离开,随后眉头一皱,进了内室。
迷左没有跟进去,内室上此过来的时候他去过那边,那里被人给封住了,他过去指定会暴露。
飘到龙千樟的面前,看了眼脸色已经稍微好转了些的龙千樟,心里有些疑惑。
跟着龙千桦的这几天,迷左自己很确定,龙千桦是身的不怎么在意龙千樟是死是活,现在的她只是一门心思地提高自己的力量,似乎除了那个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没有意义,迷左皱眉,他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疑惑在,但是却被蒙上了一层白纱,虽然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东西,但是却是总归隔了东西,看不清也摸不着,堵在那里让人心烦。
迷左皱眉,正想上前就看到申老从内室出来,收里端着一碗药走到了龙千樟的身边,迷左看着他坐在了床边喂药,悄无声息地离开。